没成想他调查一番后,杀手指认是听从她的指令,从此他不再相信她。

她到现在都想不通,那些杀手为什么指认她,到底是谁在背后做手脚?

“陆心珠可能不知道裴少早就心有别属,他心里容不下别的女人,在他年少时,有个女生救过裴少一命,从那刻起,裴少就决定非那个女生不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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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心珠很是错愕,他们口中的那个女生无疑就是陆夏。

没想到裴玄安跟陆夏还有这段渊源,怪不得他待陆夏会如此不同。

她从走廊拐角走过去,抬眸过去就看到裴玄安。

他眸色清冷,浑身散发着矜贵冷傲的气场。

看到这张沉溺已久的脸庞,她就想到上一辈他的无情以及自己悲惨的遭遇,心有余悸。

“跟屁虫,你又跟来了。”他那些朋友调笑道。

“谁让裴少魅力势不可挡,他是京圈权贵,律师界的不败神话,谁看过他一眼,都得栽在他手里。”

“不是......”

她刚想解释,就暼见裴玄安眼神冰冷,甚至还夹着几分厌恶,她就没再说话了。

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,他都不会相信她。

他们之间总会发生一些误会。

前一天她跟他的贴身秘书发生冲突,第二天他的秘书就被泼硫酸毁容。

警方介入后,虽然查不出半点证据,但他身边所有人都用怀疑目光看向她,觉得这事是她做的。

她跟他解释,他眼神却冷到极致,“陆心珠,这不是你最擅长的手段吗?”

当时她喉咙像是被尖锐的东西卡住,发疼得厉害,以至于说不出半句话。

在他眼里,她就是善妒,不择手段的女人。

父亲死前,想为她寻找个依靠,他知道她非裴玄安不嫁,才会用陆家七成资产让他同意结婚。

现在她才想明白,当初他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错误。

她盲目自信以为自己能感动他,但忽略他早就厌恶她到极点,忘了他心里有别的女人的存在。

现在如他所愿,她这辈子不会再缠着他了。

他朋友调侃道,“陆心珠,你真舍得下血本,竟然想用陆家七成资产下聘,让裴少娶你。”

她正想说,她不会下聘,更不想跟他有半点牵连时,陆夏却忽然冒了出来。

“姐,听说爸爸身体情况不容乐观,他住院了,我过来医院看望他。”

陆心珠嘴角泛起一股冷笑,“平时你对父亲的病不管不问,只顾着自己挥霍潇洒,现在却冒出来假装孝顺,眼下父亲没在,你不用在我面前这般假模假式。”

陆夏眼眶一下子通红了起来,露出一副被她误解委屈的模样。

她心里泛起一股不耐烦,她最讨厌她动不动就眼眶红,不知情的人以为她在霸凌她。

“姐,你真的误会我了。”

陆夏上前就想抓住她的手解释。

她下意识将她推开,但她的手还没碰到她,她就做出一副被推倒的模样,不停往后退。

一向有洁癖的裴玄安竟然将她扶住,眼神透着一抹一闪而过的心疼。

陆心珠眸底划过一抹凉意,他这是心疼了?

他有洁癖严重。

记得有次她不小心摔倒入他怀里,他脸色瞬间骤变。

他用消毒水给自己身体每个角落消了好几次毒,仿佛她就是肮脏的病菌。

她以为他对待所有女生一样,看来是她想多了。

陆夏脸颊泛红,从他的怀里退出来,“裴少,谢谢你,前天下大雨,谢谢你用西装外套帮我挡雨,我已经把你的西装外套送去干洗店了,洗干净后就还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