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正听?他把责任都?推到自己身上,顿时火大:“上次的事,我也私下给?你好处,请你闭口不?提,怎么在赌桌上输个精光,就翻脸不?认人,跟我翻起旧账来?好好好,你要说,我也说,我且问你,上个月咱们卖往府城那趟,你瞒下多?少?”
大华回嘴:“放你娘的屁,你说是就是?老子不?认!”
彭正冷笑道:“这也好说,只要我报给?当家的,他派人去细查,一切自然明了。”
大华怒目而视:“你威胁我?”
“你还不?明白?现在咱们俩是一条藤上的蚂蚱,要死?一起死?,现在这趟出了岔子,怎么可?能有人安然无恙?”
大华仍喘着粗气,彭正继续说道:“依我看?,咱们两?个还是得口径一致,这人不?是在咱们两?个手中丢的。”
“什么意?思?”
“咱们从赌庄出来,那时是三人,说不?得谎,可?是咱们从地道出口出来,小斗子可?是自己一人啊!”
大华不?解,皱眉道:“又关小斗子什么事?”
彭正说:“我们就说咱俩出去办事,留他在院子里看?人,结果人跑了。”
他意?味深长道:“咱们两?个说法一致,对他一个,他岂不?是百口莫辩?”
大华紧紧盯着他许久,说道:“彭老三,你可?真毒啊!”
“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?”
大华直视前方:“没有,就按你说的做。不?过我可?警告你,你少打老子主意?,你要是敢这么对付我,我下地狱也要拉上你。”
彭正皮笑肉不?笑,说道:“怎么能呢,我们可?是盟友啊。”
大华轻轻地“哼”了一声,显然对彭正的话半信半疑。两?人各自揣着心事,就这样在旅途中默默前行了数日。由于车上藏着人,他们不?敢轻易在酒店投宿,生怕被?人发现,因此每到夜晚便离开官道,选择野外露宿。饿的时候,只能啃几口干粮充饥。
连续几天下来,大华终于忍不?住抱怨起来,嚷嚷着要吃顿好的。这趟出行本就仓促,再加上一路上遇到的种种不?顺心的事,让彭正的心情也变得烦躁不?安。虽然心中有些犹豫,但面对大华的强烈要求,彭正还是动摇了。
大华见他迟疑,不?爽道:“吃不?过吃一顿饭,能出什么事?瞧你那胆小的样子!”
彭正暗自咒骂,但表面上又不?能跟他闹翻,说道:“大哥说的是,不?过一顿饭,辛苦这些日子,应该请大哥吃一顿。”
大华听?罢满意?地哼起小曲,然而,他并?不?知道,彭正在心中暗自盘算:等这次任务完成后,该如何处理掉这个潜在的威胁。
两?人在路过的酒店饱餐一顿,出来时小二已经饮好马匹,便上车继续驭马前行。今日一早就是阴云密布,等到接近黄昏时,已经墨黑一团,彭正见天色暗淡,凉风骤紧,估摸着要下雨,于是下了官道,焦急寻找躲雨之处。
终于找到一个荒废的屋子,院墙已经倒塌大半,门也歪斜,他二人并?不?介意?,这比前几日之间在野外住宿,好的不是一点半点。刚把车停稳,雨滴拍落下来,二人不?约而同跳下马车,奔到屋里,只是雨势太大,还是湿了衣衫。
“该死?的老天,尿了老子一身。”大华骂道。
两?人拧了拧身上的雨水,关上歪斜的木门。窗子上糊的纸早就不?知所踪,风裹挟雨水灌入,两?人只能寻一处距离窗子远的地面坐下。
“哎呀,木柴车还在外面。”彭正突然道。
“在就在呗!你当咱们真是送柴的?这时候还在乎柴湿不?湿?”大华无所谓道。
“车里还有两?个女子呢!”
大华听?后冷笑:“你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