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倒,手脚分别被紧紧捆住。
“我告诉你们,你们不能这么对我,我没罪,我没罪!”
齐勇昌感受到手心、脚心一凉,被人涂上什么东西,紧接着又在他身上肌肤裸露处涂抹。
他心中大骇,以为是某种毒药,却又从鼻端问道甜丝丝的味道,像是蜂蜜。
这时,他感受后面有什么在冲他喷气,他侧头一看,是一只羊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要踩死我吗?天杀的!”他想挪动,却发现手脚被固定在地上的镣铐中,动弹不得。
那羊并没有抬脚,而是凑近他,他害怕地闭上眼,却又觉得脚心温热,睁开眼努力低头看,是羊在舔他的脚心,它的舌头上还有小刺,触碰到脚心,令人发痒。
刚开始还是可以忍受的痒,他很想伸手挠一挠,手也动不得,想把脚缩起,那头羊也跟着变方向,继续舔舐。
“哈哈,哈哈哈,哈哈哈,啊,啊”他不想笑,但他又忍不住要笑,明明是脚底的痒,却又让他觉得全身都被蚊虫啃噬着,痒此时变成痛,痛中又觉得痒。
羊沿着涂抹蜂蜜的地方,依次舔着,舔着。
“停下!哈哈哈,停下!啊,呜呜……”他又哭又笑,呼吸急促,全身不断扭动着。
“求求了,我真的不行,哈哈,啊”他惨叫着哀求道,“我说,我说!求,求,哈哈哈……”
“可以了。”陈玠说道。
狱卒把羊牵走,两人拎起齐勇昌,然后把他掼到陈玠面前的地上,他像一条死泥鳅一样半弯着,有气无力地交代自己的罪行,
早有人在一旁记下,然后揪着他的手指按了红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