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间宽敞的礼拜堂里,头顶的白炽灯光依旧明亮,但已无人再敢发出哪怕半个音节。 所有人都在小声的、努力的吸着凉气, 用被烫到发麻的舌尖去舔已经被烫掉一层皮的上颚。 有些耐热能力差些的, 往后几天大概都会满嘴燎泡,讲话吃饭都龇牙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