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太可恨了。

她根本就没什么所值得留恋的。

她咬着苍白龟裂的嘴唇,闭上眼睛,抱着必死的决心。

就当这一切是她死亡的赞歌,下面有群臣为她欢呼,旁侧她所幻想的爱人给她加冕。

死了,她终于要死了。

“白露露……”

白父白母用尽生平的力气……

“不要啊”

消防员和护士一股脑地冲了上来,疗养院的病人四处奔走着相告,根本没什么悲伤的情绪能困住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