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出了一种诡异又荒唐的认同感。

温热的鲜血喷涌出来,白露露闭上眼睛,疼痛已经麻痹不了她的内心了。

她甚至能幻想着是沈眉躺在这里,而她旁观着那个贱人的死亡。

直到一道尖利又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。

“露露……露露!”白父白母踹开了门闯进来,便看见白露露躺在空旷的房间中央,旁边都是撕碎的西装还有一些破碎的礼物。

血漫了一地。

白父彻底慌了。

他维持着岌岌可危的产业,忍气吞声地以为不去看,不去管,就能熬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