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觉得又是一场灾难。

“景二少,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”周子言金框眼镜下的眼神带着审视,落在景炽身上锋利又尖锐。

景炽被他盯得很不舒服,不过他接触了这么多人,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周子言是什么心思。

他笑了笑:“是眉眉叫我进来的。”

他也不知道到底要争什么,于是就故作亲昵地说道。

果不其然,将周子言接下来的话都堵了回去。

景炽示意自己先走,进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