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忍住夹了夹腿,往里面一缩。
其实也就两三天没在一起,南伽就觉得过了好久。
裴淮洗得时间格外的长,等他出来的时候南伽都要睡着了,哼哼两声,往人家怀里一滚,打着哈欠要求:“给我唱个歌吧。”
裴淮本来柔软的心瞬间坚硬起来:“不唱。”
“小气鬼。”
南伽嘟囔一声,“那你明天起来给我吹萨克斯总行吧。”
“不吹。”
哎呀,这人,是不是得到他就不珍惜了?
眼看着南伽要起床找事,裴淮赶紧按住他。
“我只会一首《送别》,不吉利,不要听了。”
南伽慢半拍地意识到,这人是真有点迷信哈,手串也是,吹曲也是,他抬起一条腿搭在裴淮的身上,往他身上蹭了蹭。
“好哦,那就……”
话没说完,裴淮就垂下头来,贴着他的唇瓣慢慢地道:“那就亲一个。”
南伽的脸蛋微微有点红,羞赧地点点头:“好哦。”
裴淮拥着他吻了上来,湿润的舌头舔过雪白的牙齿,探进嘴里与他的舌头缠绵。
小小的房间里响起细密清浅的水声,两人四肢交缠在一起,彼此间的温度滚烫撩人。
拥吻持续了很久,南伽被吻的大脑眩晕,晕乎乎地被人抱在怀里,浑身软得一塌糊涂。
裴淮艰难地松开他,两个人今天都累了,再亲下去谁都睡不好觉了。
他拍了拍南伽的后背,哄小孩似地哄着他。
“睡吧,宝宝。”
第二天一早,南伽就被某个热热的东西顶醒,迷糊间,他以为做梦,恨道:“谁拿棍子捅我呢。”
早早醒来的裴淮尴尬地坐起来,南伽每天早晨都是一天中脾气最臭的时候,翻了个身,用力一撅屁股顶开“棍子”,眼睛都没睁开就又睡着了。
裴淮无奈,抬手在他小屁股上抽了一下,人动都没动。
所幸今天上午没什么事,医院有梁知看着,他晚上在过去顶班。
裴淮轻手轻脚地出门,洗漱完出去晨跑,晨跑回来洗衣服,坐在小院中吭哧吭哧地洗完昨天的脏衣服,又锁好门出去买菜,买完菜回来还看了一个小时的书才去做饭,一上午忙忙碌碌,他在楼下叮铃咣当,楼上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