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说话,也没有别的动作,房间里越来越暗的光亮让沈南初更加辨别不出他此刻的表情,这样的反常让她心慌。
她只能仰头去吻他,脚尖往上踮了踮。
刚刚接吻时被他挤进来的硕物,立刻从她腿间挤到了腿心,热气腾腾地压在她的逼口上。
滚烫的头端碰到湿冷了许久的腿间时,沈南初整个人都被烫得一颤。
刚被吓得止住的粘稠热液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淌了出来,当头便淋到了那颗抵在她腿间的巨大圆头上。
沈南初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喘,腰肢已经被他重重一握。
“你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吗?”陆时砚哑着嗓子问她。
这男人的敏锐让沈南初心惊,她没有回答,只仰头去亲他的下巴,开玩笑一般地试探:“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别人吧?那你说我是谁?”
有时候主动的进攻比一味地躲避要来得有更说服力。
陆时砚果然没在追问,他还维持着原先的姿势,面目却是沉在黑暗中辨认不清。
外面的光亮几乎全消失了,屋里黑得只能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,面对面交缠的站着。
他一只手箍在她腰间,她一条腿搭在他腿上,光裸的下身却紧贴在一处,该硬的硬,该湿的湿,一副蓄势待发地模样。
陆时砚没有说话,亦没有动作,他的沉默有一瞬让沈南初以为他心里真有个人选。
她忽然就想起那天在医院里,他问她的话。
“上周三下午,你在家吗?”
他不会已经发现了,在这里故意试探她?
这念头一冒出来,后背已是冷汗涔涔,沈南初心中慌乱,下意识便想逃,却是全然忘了两人此刻的姿势。
她的脚正垫着,而那粗长的硕物正气势汹汹地抵在她腿间,如同一柄锋利的矛。
沈南初放下脚尖的一瞬,那颗巨大的圆头便毫不留情地往她张开的腿间挤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