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下移,她看到自己光裸的大腿正紧紧夹着陆时砚的小臂,而他戴着手套的手指竟有一根已经浸没在她的身体里,还在被她不住地含咬绞夹。

沈南初瞬间脸色胀红,她咬着唇,一句话也说不出,只慢慢张开腿,将他的小臂松开。

陆时砚垂着眸子,表情没有半点变化,只将手指从她还在高潮的肉穴中慢慢抽离出来。

指节抽出时与肉壁摩擦,带来阵阵酥麻,沈南初揪着身下的床单,暗自强忍着,然而身子还是不受控制的微微发颤。

逼穴绞动得尤其厉害,真恨不得将那根坚硬的指骨再咬进来。

直至那根手指完全抽出,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甚至让她忍不住重重抖了两下,逼口又喷出水来。

男人抽出的手指裹满了一层厚厚的黏液,油光水亮的,指尖还从她肉穴中带出一条透明的丝线,黏连着往地板下坠。

沈南初低着头,完全不敢去看陆时砚的表情。

空气中,那股熟烂的蜜桃香味越发浓郁,完全把药草的味道全盖了下去。

她低垂着脑袋,发丝中露出的耳朵尖已经全烧起来了,颈后皮肤也透出了一层粉色。

这一幕实在有些眼熟。

陆时砚喉结滚动,突然开口:“...我可以问个问题吗?”

沈南初身子一僵,不知道他要问什么,但若是要提刚刚她咬着他的手指高潮的事,她怕是要羞愤死去。

然而不等沈南初应答,男人的声音已然传来:“上周三下午,你在家吗?”

这个话题转变得太快,沈南初甚至没能反应过来。

上周三下午?

那岂不是...被他当成叶桐上错的那次?

她心口一跳,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端倪,但脸上却不敢有半分流露,只垂着眸子沉默了片刻,才缓缓开口:“我记不太清了,我一般下午都会出去面试的,就是最近受伤,走不动,才一直待在家里。”

沈南初压下心跳,抬眸看他,面露疑惑:“陆医生,你为什么问这个?”

听到这个回答,陆时砚却是垂了垂眼睛,没有回答,片刻之后便站起身。

他转身走回医疗车旁,脱掉被她的淫水粘湿的手套,开口道:“应该没有伤到骨头,只是肌肉损伤,回去多热敷,按摩,把淤血揉开很快就能好。”

沈南初看着他的背影,没有说话。

她不知道他刚刚为什么突然问她那个问题,更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她的回答。

陆时砚究竟认出她是那天跟他上床的女人了吗?还是没有?

大约是她沉默的时间太长,男人转过身,看着她说道:“如果你对我的判断有怀疑,也可以拍个片子确定一下,我帮你安排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沈南初赶紧回答:“陆医生说的我自然是信的。”

不知道她这个回答有什么问题,陆时砚忽然又沉默下来,那双清冷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过来,让她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克制不住的加快了。

好在他没再说什么,只转身往外走。

沈南初看陆时砚从隔间出去,才拿过刚刚叠在旁边的裤子穿了起来。

刚刚高潮出了不少水,身下黏湿湿的,她正想着直接把裤子套上算了,就听到男人的声音隔着帘子传进来:“旁边的架子上有纸巾。”

“...谢谢。”她咬着嘴唇顿了一瞬,还是小声地道了声谢。

沈南初收拾好自己,走出去的时候,陆时砚正背对着她坐在电脑前写病历。

她走过去,在椅子上坐下,小声叫他:“陆医生。”

“药已经给你开好了,你拿就诊卡下去缴费,然后去药房领就好了,回去按照说明服用,下周可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