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吧?”

“没有。”沈南初几乎是本能地立刻否认。

房间里有似有一瞬间的静默,陆时砚才再次开口:“你好了叫我。”

“...嗯。”她站在原地没动,只小小的应了一声。

直到键盘的声音再次传来,沈南初的精神才似终于松懈了下来,扶着床坐下。

她望着窗外越发橘红的夕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
算了。

伸头一刀,缩头也一刀,来都来了,反正都要被看,还剩那点遮不遮又有什么意义?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。

陆时砚是医生,她是病人,他们现在就是这样的关系,跟其他都无关。

做好了心理建设,沈南初终于还是把那条内裤脱了下来。

“陆医生...我好了...”

听到帘子里传来的声音,陆时砚录入病例的手顿了下,他看着电脑屏幕,静默了几秒,才从位置上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