茎身上隆起的血筋与前端翻起的硬楞,在抽插时刮蹭着她的内壁,酥麻感和酸软感同时而至,五脏六腑仿佛都被他顶得往里缩。

沈南初难耐的蜷起脚趾,脚掌在鞋子里拱起,勾成了弧形,脚趾难耐的抓着鞋面,仿佛要挠出点什么来。

脆弱的宫口几次被顶插到,她受不住惊喘出声,大腿猛然加紧,穴口跟着收缩,咬着他重重绞了两下。

“疼?”陆时砚喉结滚动,贴着她的耳朵安抚着吻了吻。

“太深了时砚”沈南初抓着他搂在自己腰腹处的手臂,小声地叫了一声。

不是疼,而是一种完全有别于疼痛的感觉,酸胀之外又多了许多难言的快意,难耐却又舍不得他停止,嘴上抗拒同时身体却下意识收缩夹紧,像是想把他完全吸进来,越深越好。

“嗯”体内的硕物猛然跳动,耳后传来一声极沉极哑的低哼,听不出是他的回应,还是他难耐的低吟。

陆时砚没再说话,手按到她的尾椎处,轻轻施力。

沈南初不明所以,腰身顺势塌下去,露在外面的圆臀就着这个动作抬起,腿间的穴口也跟着张开了。

男人往身下扫了一眼,开始提腰顶撞。

他动作很快,性器抽出一小截,便极快地顶回去。

粗长的肉茎直进直出的在她穴内快速而狠戾地抽动着,酥麻与颤栗同时而至,沈南初被撞得前后摆动,咬着唇只能发出几声带着颤抖的呜咽声。

圆翘撅起的股肉抵着他结实的小腹,被撞出漂亮的肉波,仿佛狂风中狂烈的海浪,被礁石拍打出乳白色的浪花。

沈南初咬着唇,呼吸越来越急,几乎被他送到了山峦上,风声在她耳边呜咽,整个人飘飘欲仙。

却在此时,卫生间的门似被人敲了敲,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:

“Eli,你在里面吗?”

一股滚烫地热液便凶悍至极的灌了进来1375字

一股滚烫地热液便凶悍至极的灌了进来

这声音让沈南初的动作一顿,整个人从山峦上硬是被扯了下来。

陆时砚却仿佛根本没听到,高大的身躯从背后贴上来,几乎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,硕大的性器往她的子宫里试探着轻撞了两下。

“呜”沈南初身子陡然颤动,小穴敏感咬住他,重重夹缩,湿热的液体从内里猛然溢出,将他一下包裹住。

“专心点。”陆时砚含着她的耳垂,哑声提醒。

他竟是毫不避讳,腰胯摆动得愈发强烈,性器大开大合地往里狠撞,两颗饱满的囊袋甩动这跟着拍上穴口,汁水被拍出水花,从交合处飞溅而出。

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逼仄的空间力回响,沈南初死死咬住唇,撑在门板上的手越发无力支撑,一点点滑下来,整个人几乎弯折成九十度。

整个身子都在抽搐,大腿更是哆嗦不止,酸胀感席卷而来,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要被他抽干了。

她软着膝盖无力地往下滑,却被他一把捞起,整个人死死压在门板上。

“宝宝,吃饱了吗?”他压在她耳侧的喘息粗重急切,粗硬的性器刮擦肉壁,硬楞勾着穴里的软肉一阵拉扯,抽插间重磨重碾,每撞一下都能让她失声喘叫。

沈南初艰难的裹着那根强势深入的肉刃,在剧烈的摩擦下痉挛颤抖着,嫩白的穴口被粗硬的性器干成了淫靡的粉红色,不停有汁液往外溢出,粘连在两人性器之间,拉扯出粘稠的丝线。

敲门声又响,依旧是那女孩的声音:“里面有人吗?”

沈南初鼻尖都是汗,她死死咬住嘴唇,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
不得不说,这主意真是糟透了,即便她自觉自己不算什么好人,但还真没有当着人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