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夹着他的腰,脚趾死死扒着沙发面,几乎要被他干得抽过去。
捣干的声音越来越重,混合着水汽的拍打声,沈南初不用看到知道他们交合的部位此刻是有多么的淫荡和放浪。
她的肉穴上必然糊满了浓稠的稠液,而还有不少液体,在他高速的撞击下将他们彼此黏连着,抽拉成丝。
性似乎真是雄性的本能。
沈南初不知道陆时砚现在算是种什么状态,半梦半醒的样子,他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持在药物的控制下荡然无存,仅剩的男性的本能则完全掌控了他的身体。
捣干的动作越来越重,肚子里胀得要裂开,有什么东西直往下坠,在男人狠厉凶悍的顶弄下几乎就要不管不顾的涌出来。
“不...不行了...”沈南初瞬间瞪大了眼睛,慌急地跪坐起身,两条腿在沙发上乱蹬,屁股扭动着,试图从那硕物上抽离出来。
然而还不容易才抽出的一节,就被他有力的大掌紧扣住,硬生生又着扯了回去,男人粗大的性器趁势往上,狠狠朝着她的子宫捅了进去。
被连续狠捣了许久的宫颈在这一下猛捣下终于支撑不住,全然的张开任由他捅将进来。
子宫被捅开的极致快意让她全身的白肉都弹跳起来,沈南初嘴唇咬得发白,哭咽着不成语的调子。
她浑身哆嗦着,抖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,喷出的淫水溅洒在他线条漂亮紧实的小腹上,缓缓淌下。
然而陆时砚却完全没有停下来,对着她脆弱的子宫壁又是一阵猛插。
直到沈南初抽搐着再次攀上高潮,他才终于低哼了着,将性器捅到最深处,扣着她把积攒了多时的精液全灌进她的子宫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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贪图美色
沈南初抽搐了许久,才含着一大泡滚烫的热浆从陆时砚身上爬下来。
腿已经完全软了,她扶着沙发坐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,才缓过劲儿。
陆时砚还闭着眼,呼吸又开始变得平缓,她搞不清他刚刚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状态,到底是醒着还是没醒,但现在也没时间去计较。
窗外的暮色渐起,天都快亮了,沙发上一片狼藉,尤其陆时砚身上,全是她刚刚喷出的汁水和被他打成泡沫的稠液。
她抽过茶几上的纸巾,将他身上的粘液小心翼翼擦拭掉,又帮他把衣裤整理好,但沙发上的就不太好处理。
沈南初盯着那条被他压在身下已然皱把得不成样子的毯子,那上面沾的什么都有,湿哒哒黏糊糊的,哪怕屋里暖气十足,几个小时也肯定是不够它干的。
即便是陆时砚看不到,也肯定能摸得出来。
她揪着那条毯子,正苦恼着要怎么能把它抽出来,没想到男人却在这时翻了个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