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将她牢牢困在身下。

尺寸惊人的性器整根撞入,毫不留情地撑开她身体里每一次最娇嫩的软肉,直捅进宫口里,将龟头处溢出的黏液全送进最深处。

抽拉时,茎身上每一处隆起的血筋与冠头都跟着刮擦她的内壁,每一下都是致命的胀麻,尖锐的快感顺着血液淌过全身,揪得她整个灵魂都跟着颤栗。

“陆时砚”终是忍不住叫他,颤抖的尾音带着明显的哭腔,软得像是泡过水。

“宝宝,想不想我”高潮时,男人宠溺的声音漫在耳边,似真似幻。

沈南初哆嗦着喷着水,屁股痉挛着刚抬起,就被他一个狠击撞下来,滚烫浓稠的液体倾灌而出,直射进她子宫深处。

她呜咽着发出闷哼,双脚在床面上乱蹬,试图从那窒息的快意里挣脱出去,却被他死死扣住,反倒几个狠击撞上来。

不知道是哪里被捅开了,沈南初只觉得身下一酸,满肚子的胀意再也忍耐不住,淅淅沥沥尿了他一身

一片狼藉1619字

一片狼藉

卧室里的灯一整晚都没关。

陆时砚的眼睛一直都没从沈南初身上挪开过,下胯与她紧紧嵌在一起,久违的湿热与温软将他密密实实的裹紧,几乎要溺死在里面。

每撞一下,她脸上都会出现不同的表情。

或是蹙眉,或是咬唇, ? 小嘴颤巍巍,眼睛也总是雾蒙蒙的,要哭不哭的样子,比他想象中还要惹人怜。

天知道这几年他到底是怎么忍住的,全靠一口气支撑着。

开始的头一年最是难熬。

那会儿被送到国外,关在疗养院里,除了特定日子的检查与诊治,其他时候几乎无所事事。

无所事事的时候最可怕,因为总会想到她。

想到分开的那天,让他最痛心的不是她说的那些狠话,而是她说话时那颤抖的呼吸和压抑的哭腔。

直到现在,他仍能记得当年黑暗中,她说那些话时的语气。

努力凉薄却仍旧掩不住的悲戚。

每一个呼吸,每一个带颤的音节,都在午夜时分在他耳边反复回荡,一字一句,避无可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