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呢?我跟恒衍认识那么久,他什么人我很清楚,怎么会?而且他哪里有那种门道啊,上回那几根烟还是我托人给他买的也不知道他这是得罪了谁,怎么往他身上扣这么重的帽子?这可是要出人命的!现在怎么办啊?”

沈南初默默挂断电话,惊奇的发现,自己此刻居然无悲无喜。

也许是早有预感,在陆时砚母亲出现的那一刻。

一切早已注定好了,不是吗?

人生总有它的价码,不是每个人都能事事顺心,想要的什么都能得到。

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,一条陌生的信息紧随而至。

手机发出的叮响,像是一根针,朝着她最软最痛的那个位置狠狠扎了进去。

出来时陆时砚正在厨房准备晚餐。

他最近在这个小屋里住得顺畅了许多,动作都游刃有余起来,慢条斯理地像是一场艺术表演。

沈南初靠在门边看了他好久,才慢慢走过去,从身后抱住他。

脸贴在男人宽阔的背脊上,猫一样,蹭来蹭去。

“饿了吗?再忍一下,马上就好了。”陆时砚停下手里的动作,直起身,抬手想摸她又怕把她弄脏,只能转过头,柔声哄道。

沈南初只低低应了一声,便转过头,将脸埋进他的背脊里,深深吸气。

也许,她才是犯了毒瘾的那个,不然怎么就对他依恋成这样?

“怎么了?”感觉到背上的气流,陆时砚终于还是洗了手,转身面对她。

问了几遍,她还是埋在他怀里不说话,陆时砚只能抬手将她从怀里剥出来,手指在她脸颊上温柔摩挲着。

“南初,你不能这样。”他的声音低低的,从胸腔里震荡出来:“你不能不讲话,我看不到你的表情,你得告诉我,不然我没法分辨你的情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