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状况之前从未有过,她知道大概率真是出了事。
谢恒衍虽说平时有些混不吝,却极少有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,除了
想到叶桐,她身上透出丝丝凉气。
挂断电话走进屋,一眼就看到坐在窗台边听新闻的男人。
听到她的脚步声,他转过头,朝着她的方向伸出手。
陆时砚整个人都沐浴在上午明媚的日光中,澄澈干净得仿若山中雪涧淌过的溪流。
沈南初愣了一秒才走过去,刚碰到他的手,就被扯了过去。
“手怎么这么凉?”陆时砚搂着她,皱了下眉,低头在她冰冷的指尖吻了吻,又放到怀里捂住:“刚刚谁来的电话?”
男人温热的体温让沈南初倏然回神,她仰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,轻声开口:“前公司的同事有事找我,可能有些工作没交接好,我等会儿出下门,你在家等我,好吗?”
听到这话,陆时砚表情一怔,一些不好的回忆立刻涌上来。
他表情晦暗,抓着她的手,却是一言不发,低垂着眼睫,像个知道自己要被人抛弃的小孩。
他们这些天无论去哪都腻在一起的,也从没听过什么前同事,难免要多想。
“我真的只是出去一下。”知道他在怕什么,沈南初赶紧保证。
“我知道。”陆时砚揉揉她的脑袋,笑着说:“去吧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他笑得跟平常一样,温柔宠溺,只是眼睛里似有光晕碎在里头。
沈南初看他这样,心口发软,但又真的不能带他同去,只能哄道:“你相信我,我一定快点回来。更何况这房子还是我租的,房东那里也压着我的身份证,你随时都能找到我。”
这话却是事实,陆时砚轻轻笑了,低头贴下来,额头抵住她的,低低应声:“我知道了。”
沈南初下了楼,打了车便急急往外赶。
她本以后过去后会看到谢恒衍,实际上却是等了半天,才出来个穿制服的民警接待。
整个过程,都是对她的问话,问得最多的,是她和谢恒衍之间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