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屁股,将颤动的股肉往两边掰开,劲瘦的腰胯强悍地抵上她抽搐的腿心。

两颗硕大的囊袋重重地压着她被掰开的逼口,几着肥嘟嘟的花唇,几乎要跟着一起塞进去。

“时砚”沈南初抓着男人结实的背脊,喘息着叫着他的名字,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:“别好胀太深了”

一种尖锐的酸软感让沈南初几乎要崩溃,她夹着男人的腰,膝盖在他大腿上不住蹬动,不知是想把他推出去,还是想把他绞进来。

陆时砚被她刺激得鼻息粗重,他抱紧她,低头靠下来,在黑暗中寻找她的唇,喘息间带出沙哑难耐:“宝宝吃完好不好?想都给你”

他想把自己全给她,掏吐出全部,与她合为一体。

抱得太紧,男人的心跳共振进沈南初的脉搏里,她突然感觉到他其实也在颤抖。

她忽然就平衡了,原来这个时候,陆时砚比她更难忍受。

那种柔软又漫上心口,随着他灌进来的稠液,将她整个人都灌满,满到溢出来。

沈南初不再挣扎,放任他挤进来,将自己填满。

四肢张开将他紧紧缠抱住,两人像纠缠多年的藤蔓,蜿蜒交织,密不可分,他已全然进入她的身体,成为她的一部分。

他们感受彼此的体温,浸润在对方的体液里,共享同样涌动的心跳。

额头被他抵住,陆时砚扑闪的睫毛都扫在她的眼睫上,呼吸间拢出一片潮湿的水雾。

他们谁也没说话,但没有一刻比这一刻感受更多。

过了好久,男人的喘息才平息下来,他抱着她往上颠了颠,硕大的肉茎还硬挺着插在她身体里,一下动作,便有浓稠的白液从交合处溢出来。

沈南初哼了一声,脚趾在他身后蜷缩成一团。

身下咬着那根硕物,她埋在陆时砚颈侧,听到他带着情欲的暗哑嗓音在她耳边低低的问:“宝宝,房间在哪儿?”

她身上出了好多汗,他还看不见,这么抱着总归不安全。

沈南初喘了一会儿,才眨动着眼睛从他怀里钻出来:“前面,右转就到了。”

房子不大,一室一厅的老式格局,进门左手是厨房,右手是卧室,厕所藏在厨房里,一个转身就能把这房子转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