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先,梁川和陈小幺在村子里头牵手,不就被笑话了好一阵子嘛,妇人阿婆们嚼舌头说陈小幺一个傻子不知羞,梁家哥儿刚成亲也昏了头。
亲嘴这种事儿,更是不得了了。
别家的两口子,关起门来在炕上可劲弄的时候,都不定能亲个嘴儿什么的。
陈小幺两只手还都压在嘴上。
他瞧着梁川,耳朵跟要煮熟的虾子似的,蹭蹭红了起来。
分明什么更亲近的事儿都做过好几回了,但因着梁川这么一亲,他就是觉得羞的紧。
马车里头黑漆漆的,梁川就是眼睛再好,也辨不出他脸变红了,但嘴唇一碰,却能察觉他脸蛋子烫的厉害。
他心中一动,顺着他脸蛋再去亲了一圈,果然觉着陈小幺脸上的温度更高了些。
可这和他先前发高热,又有不同。
梁川只觉得一颗心跟被头发丝搔着似的,他干脆把人抱到身上来,低头便深深吻了下去。
那山匪头子把他家小幺搂着嗅,要说半点儿没在乎,那是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