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才左右看了看,低声道:“别这么抱着。”
说是这么说,可也没把陈小幺往下扒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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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川说的更好的地儿,其实就是清泉镇里最大的银凤酒楼。
二人虽是庄稼人打扮,但许是梁川模样不好惹,小二掌柜也没慢待了二人,一路请到楼上坐了。
陈小幺半点世面没见过,坐到桌边,望着桌上茶壶水碗,没一样不觉得精致的,嘴巴微微张着。
但也没敢伸手摸,唯恐给人弄坏了要赔银子。
到了菜上来,陈小幺嘴巴更是没合拢过。
他还没嫁人时,只晓得白菜炖猪肉就算好的了,还是逢年节才吃得着。
嫁给了梁川后,虽是总能吃上肉,可论菜的样式,又是比这酒楼里差得远。
一道浇了汁的烧翅,都要摆成个圈儿,旁边还缀着几朵红红的花儿,村里哪有这些个花花样式呀。
陈小幺自发那病之后,就一直不太能闻荤腥的味儿,梁川方才点菜,也问着他的意思,多是捡着素的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