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可不一样了。

陈小幺趴在桶边,伸指头戳着热水,一边试着温度,一边肚里转着些小心思。

可他这么趴着,又觉出点不舒服来。

伸手揉了揉小屁股。

梁川把堂屋拾掇了一遍,处理了一下狼皮,预备过几日拿去卖,最后又绕到院子后头喂了兔子。

那只兔子倒是好吃好喝,伤腿也完全长好了,如今活蹦乱跳的,很肥一只。

怨不得刘美花老惦记着它,老想着把它给炖了。

梁川拿着片菜叶子,隔着笼子喂,那兔子张着三瓣嘴,一点点的啃,没一会儿就啃完半张叶子。

倒是比陈小幺能吃。

梁川想到屋里那人,估摸着他应该泡到桶里去了,擦干净了手,寻了件换洗衣服拿进去。

一推门,发现人没在桶里。

陈小幺正坐在木桶旁边的凳子上,背对着他,小心翼翼的拿瓢舀了水,往身上浇。

他脱得光溜溜的,湿润的黑发往一边拨去,搭在圆润的肩头,浑身上下白的就跟那春笋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