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座新墓碑上写的名字,陈小幺却从没见过。

他起先不晓得,以为是不认识的人。可后来,没人同他说,他也慢慢的晓得了。

这人应当是小幺爹爹很亲的人,也是小幺很亲很亲的人。

就像自己对梁川,还有对毛毛、寒寒那么亲。

祭拜完了,两人又一起下山。

下山的路总是陡一些,早晨又落了雨,地上有些湿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