敞,虽是能勉勉强强进得去,但也把路都堵死了,还得醒着劲儿慢慢走,不然怕是得斜到两旁的田里去,轧坏了别人的庄稼。
左右也没多远了,走着也是没几步路的。
车夫点点头,说晓得了,就把马车又往树底下挪了挪。
王柱子他们那堆人连忙散开。
梁川走到车旁边,先把陈小幺抱了下来。
陈小幺下了车,扭头瞧了瞧马车前头套着的那匹黑马,想着以后都见不到它了,还不舍的摸了摸马头。
梁川也拍了拍这马。
马倒是不错,可以整一个。往后去,套个板车啥的,去镇里也方便。
一路上,路过几个车马行、草料房啥的,他也打听过行情,外头一匹成色差不多的成马,要二十到三十两银子不等,买匹年纪小的,也要十七八两。
不算太贵。
“一路有劳几位。”梁川同护送的人道,“前头不远就是村子,要不嫌弃,一道来吃个饭。”
护送的哪敢嫌弃。
他们都是江湛手底下的人,常年在京城,对“天元”、“地元”等一应秘事有所耳闻,说是护卫,但都晓得怕是自己两个加一块儿也没这姓梁的汉子顶用,来护送不过就是跑一趟,还有银钱拿。
都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