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乔东家多多关照。”
“互相关照互相关照。”乔雅南看着红彤彤的手印笑得一副财迷样,在脑子里把最大的那一块事业版图,狠狠按在自已打下来的江山上的正中间,啧,太有成就感了!
齐通言也笑,和这样的人相处确实是轻松。
他把契书折了折递给怀信:“我在外少说也有三个月,就不带这些东西了,等我回去了给你来信。”
沈怀信没有多言,接过来收下。
“行,那我就赶早走了。”一想到吕先生就住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,随时有可能过来,他就一刻都不打算多待了,带着随从起身就走。
乔雅南虽然奇怪他怎么走得这么急,可看怀信都没留客,她自然也不留,将人送走了才问怎么回事。
沈怀信毫不犹豫的把好友卖了,乔雅南眼泪都差点笑出来:“人的名树的影啊,我一会就告诉吕先生她有多可怕。”
和人打交道这方面沈怀信都是佩服雅南的,他就没见过这么会和人相处的人。别看吕先生常一脸的笑,可绝不是个好说话的人。
“脚好些了吗?”
“抹了药,不怎么疼了。放心,今天不出去。”乔雅南朝他眨眨眼:“我可爱惜自已了。”
沈怀信笑眼看她:“特别好的优点。”
“那是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空气都甜了。
“我打算多带些人去昨天那个地方看看。”
别说乔雅南今天本就不打算去桂花里了,就算本打算去的也会改变主意,她不在那里才好。
想了想,乔雅南还是提醒了一句:“穿着官服就要公事公办,别对桂花里太特殊,不能养出他们的杂念来,真一个个都当自已是县令亲戚,以后麻烦就多了。”
“放心,我会掌握好分寸。”沈怀信又道:“这件事从探地到后面迁离,我都会让其容和修成参与其中。”
“让他们看看民间疾苦,挺好的。”
让香苗去和吕先生说了一声,乔雅南逗弄小修去了。小孩也特别亲她,只要看到她就‘jiajia-jiajia’的喊着往她身上扑,谁都不要了,抱着她的脖子不撒手。
带带孩子,和婆婆说说话,让脑子不去想那些大事小事,好好歇息了一天。
沈大人往那地方连着去了几天,第二天把吕先生请了去,第三天把老闻大人请了去,慎之又慎的几番衡量,一再确定那个地方合适后才定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