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得很。”乔昌盛笑道:“这几日在河堤那早看明白了,他们对你都客气得很,自然也不会拿我们作伐,说起来还得多谢你,这几天都没人短我们吃喝。”
沈怀信反应极快:“以前短过?”
“短才是正常,不说这个,我这一回来就听说大丫头病了,你们那房子也垮了,你怎么打算的?”
沈怀信显然早就想好了:“重建,回头我画个图,就照我那个来建,二叔你帮我找人。”
乔昌盛抚掌:“那没说的,不用为秋收忙活,大家都闲着,人力有得是。”
“行,我和乔姑娘商量商量,里边的东西都得搬出来,动土得看日子吧,这些都得劳烦二叔,至于工钱,平时大家去外边做工什么价钱我就给什么价钱。”
“咱们乔家人的不用给。”
沈怀信笑:“二叔觉得乔姑娘会同意吗?”
乔昌盛不用想就知道不会,他只得道:“那就少给点,都自家人。”
沈怀信不和他争辩这个:“这事之后再说,我先回去给乔姑娘喂药。”
“我想……”乔昌盛指了指屋里:“晚点再去看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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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觉睡醒,乔雅南感觉已经没那么难受。弥漫满屋的药味萦绕在鼻端,只闻着她就不想睁开眼睛了。
感冒药是个好东西,可惜这里没有啊!不知道装睡能不能骗过去,再睡一觉她应该就能大好了。
没听着屋里有动静,她悄悄掀开一条缝,就见怀信坐在床沿笑眼看着她,她赶紧把眼睛闭上了,大丈夫都能屈能伸,她也不在意什么面子不面子的,只要能躲过那闻着就苦的药就成。
“修成,去把药端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