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昌松看他一眼,一时听不准他这话到底是顺着说的还是反着说的,怎么听怎么像。
沈怀信一脸笑意,把袖子卷起来道:“松叔,你来帮我一把。”
两人一通忙活,崭新的马车出来了。沈怀信坐上去挥着马鞭赶马在院子里走了一圈,马儿温驯,一开始不习惯的打着响鼻,挥了几鞭子也就听话了。
拍了拍车厢,又拍了拍马儿,乔昌松感慨:“再攒点钱我也想去买匹马,送货比牛车快多了。”
“松叔会赶马?”
“不会我不能学?牛都赶得动了,还能对付不了一匹马?”
这话有道理得让沈怀信没话说。
“弄好了吗?”乔雅南从屋里出来,看着院子里那个大家伙唇角上扬,添置东西真是件开心的事。
乔昌松拍了拍车厢道:“怎么样?这马车不错吧?”
“我瞧着都不比之前徐老爹送我的那辆差了。”
“就你会说话。”乔昌松大笑:“材质比不过,但是手艺一定不比那辆差,我爹做的东西出了名的好,都多少老主顾。”
“是是是,良叔爷手艺天下第一的好。”乔雅南附和:“饭好了,松叔留下吃饭。”
“我又不是赶饭来的,吃你的做甚。”
“您不赶饭我留饭呀,怀信,把松叔请进来。”
乔昌松也不真和他们客气,进屋来应了修成,看着这一个两个的笑道:“我倒要看看大丫头你都给他们吃什么,看看这一个个的,都嫩得跟个豆腐一样。”
“吃饭呀!”乔雅南边忙活边回话:“怀信在家吃得可比这好多了,我瞧着他来桂花里后都黑了些。”
“我晒不黑,在书院的时候夏练三伏冬练三九,红一会就没事了。”
乔雅南把他撞开,把菜端到桌上。这话可太拉仇恨了,为了保护自已这一身好肌肤,太阳天她都尽量不出门。
沈怀信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了,乖巧的赶紧去拿碗装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