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衫,衣摆处绣着繁复细密的竹叶,雅致清绝。他的腰带是敞开的,衣摆掀开,露出胯下怒张的粗大男根,龟头嫩红,缝隙间渗出一点若有若无的水迹。

段玉泽被绑着跪在地上,咽了下口水。

他的膝盖磨蹭着冷硬的地面,有些疼,但他兴奋极了,胸膛急促起伏,腰腿轻轻打着颤,女屄里水迹弥漫。

“明煦……明煦……”他喃喃地叫,神色痴狂。

庄明煦轻笑一声,神色温和地招招手,说:“过来,喂你点儿喜欢吃的。”

段玉泽忙不迭地爬过去,眼睛直直看着庄明煦腿间挺直的性器,喉结不停地上下吞咽。

庄明煦摸了摸他的脸,又伸手摸过阴茎,自下而上的轻轻撸动,“你喜欢它,是吗,我的王爷?”

段玉泽急忙点头,细舌伸出来舔着嘴唇,道:“喜欢,特别喜欢,明煦,求求你……赏我吧,赏我吃一回……”他的眼神有些发直,痴痴地,眼底蕴着光。

他很少能吃到庄明煦的男根,要很偶然、很幸运才可以,庄明煦性能力颇强,特别持久,一般会在口交后肏他,颠来倒去地插他一个多时辰,弄得他几次昏死过去又被肏醒,欲死欲仙。

想到这里,段玉泽的口水无法自抑地大量分泌出来。他就像被驯养良好的狗,已经养成条件反射,看到庄明煦,就会想起流窜在身体中的巨大快感,会变得饥渴而痴缠,想要被玩弄。

庄明煦摸了摸段玉泽披散在脑后的头发,声音莫名温柔,“那给你吃一次,要好好舔,如果伺候得不好,我就不要你了。”

“我会好好伺候的,”段玉泽急忙说,“我会好好舔,让你舒服……”他低下头,张开湿润的口腔,将庄明煦的男根满满地含了进去,舌头绕着粗大的龟头滑动,舌尖舔入龟缝中,勾弄腥咸的吊水。

庄明煦轻轻舒出一口气,道:“你好骚啊,这么会舔,伺候过多少男人啊?”

这不是庄明煦会说出的话,段玉泽突然想,真正的明煦从来都是恭谨有礼、克制端方,怎么可能这样直白地侮辱人呢?

所以……果然是一场梦吗?

是了,只有在梦里,明煦才会主动让自己亲近,现实中,从来都是他低三下四的求,还不一定能求到。

梦就梦吧,至少还能骗骗自己,得一晌贪欢。

段玉泽放松喉咙,让粗挺的阴茎深深插入喉中,然后来回摆动头部去套弄它。在梦里,他好像就不需要呼吸了,可以把嘴当成小穴,让明煦来肏。

明煦,我其实……从来没有别的男人,只有你。

我把你当我的相公,我的主人。

我想和你过一辈子。

……如果可能的话。

不要讨厌我,好不好?

求求你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