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促的喘息着,眼神迷蒙,腰酸腿软,只觉整个人都要溺毙在被心上人折辱的畸形快感中,无法自拔。
“主、主子……”他不由更加卑微,自我作贱般趴伏在地,亲吻席叡踩过的地面,用额头蹭弄他的鞋尖,下贱又不堪的哀求,“主子,你疼疼我……玩玩小奴吧……求主子玩我……”
席叡鞋尖一抬,挑起段璟曜的脸,冷声道:“御辇自城门入皇宫,只需半个时辰。我说陛下,这么一会儿工夫,你要是被我玩得衣衫不整,站都站不起来,可怎么召见群臣,主持封赏大典?”
此情此景,“陛下”一词一出,分外嘲讽,仿佛在影射帝王是个浪荡不堪的贱货,不分场合、不顾身份,只晓得发骚,为求主子肏弄,连尊严都不要了。
谁知段璟曜咬着下唇,竟顺服又痴缠的说:“反正……朝臣都已差不多猜到,便是那样……也没什么……”话语里的意思,竟是勾着将军对他为所欲为呢。
席叡眉头一挑,讥诮道:“猜到便行了?你他娘的真当自己是青楼里的婊子,连脸都不要了?!”
席将军与帝王自潜邸时便交情深厚、日日相伴,帝王登基四年,不娶后不纳妃,将军甫一戍边,他便衣带渐宽、憔悴不已,朝臣谁也不是瞎子,哪有不明白的。
大梁立国二百年,历代帝王多有酷好男风、专情不移者,几位流芳后世的明君甚至只识男色、无法御女,朝臣对此早已见怪不怪,只要无害社稷,能过继立嗣,谁也不会去多这个嘴,扫帝王的兴。
可即便如此,与心上人相见不过半个时辰,国君便衣衫不整、形容狼狈,身下淫水淋漓,那像什么话?就这般饥渴,半天功夫都等不得?且倘若真叫朝臣瞧见段璟曜耽于情欲的痴态,他帝王威仪又何在?
段璟曜情难自抑,一心只想与主子亲热,脑中发烧什么都顾不得,席叡却不能不为他想。
偏偏这浪货又好这一口!
席叡讥嘲:“我瞧着,你倒是恨不得让天下人都见见你骚得滴水的样子!”
段璟曜有些暴露倾向,不知是因为爱得太深还是怎样,他总喜欢“含蓄”的炫耀席叡有多“疼爱”他,李成不止一次听过帝王似真似假的抱怨:“叡郎昨夜干得我腰都要断了,今早险些起不来,他怎么那么厉害……”
得亏李成是个阉人,否则别说他受不受得住,席叡先要暴起杀人。
席叡出征以前,春日里曾有一次,席叡为段璟曜拴上狗链,带他赤裸跪爬着逛御花园,那骚货爬得磨磨蹭蹭,还未怎么着呢,便先泄了两回,待席叡碰一碰他,更是浪叫连连,“舒服死了……主子玩死小奴了……”什么骚浪叫什么。
得亏席叡提前清了场,否则他那温润端方的形象就算完了。
若没有席叡管束,帝王骚浪不堪的艳事怕早已传遍皇城,成为秦楼楚馆茶余饭后的荤笑话。
段璟曜讨好地看着席叡笑,拧着腰扭起屁股,勾引道:“让他们看,也好叫他们知道,我是叡郎的……”
席叡在他臀上狠狠拍了一记,骂道:“骚死你算了!浪逼!”
段璟曜受这一记掌掴,身形一颤,又抖了两抖,颊上迅速浮起两团红晕,贝齿咬住下唇,喉中溢出一声如痴如醉的呻吟,双眸痴痴地看着席叡,眼角飞红。
席叡冷眼瞧着,心下了然,“泄了?”
“嗯……”段璟曜膝行两步,上前伏在席叡膝上,温缓地说:“好舒服,谢谢主子……”
席叡拧一把段璟曜的脸颊,又摸他两下,道:“许久不见,你倒越发骚浪了。”
段璟曜红了脸,嗫嚅着说:“是想主子了,好想好想……”他双眸清亮,情意绵绵,竟意外的给人一股纯情之感。
他不知该如何剖白两年来日日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