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也不管碎裂的长剑,干脆利落地转身,踏风而行,飘然远去。

凭虚御风。

至少是元婴修为。

待白棋走远,林凛才长舒一口气,汗湿重衣。

若不是宗门秘传的龟息隐蔽之法,他怕早已被这魔头发现,生死难测。

白棋,竟是魔道奸细!

这样想来,先前张禾死在花街,掌门说他身上有魔族气息,原不是推诿,而是事实。三宗六派已有多人遭受魔族暗算,如今趁着簪花会,白棋混入其中,竟是打着将陆界青年才俊一网打尽的主意!

魔族……

林凛越想越惊,立刻回身御剑,往树林中掠去。

泄欲亦死,禁欲亦亡,肖寒月怎么办?

还有他,他为何全然不受淫毒的影响?

林凛按下一团乱麻的思绪,找回林中撤下防护,矮身进入隐蔽的树洞,却见肖寒月早已醒来,蠕动着在地上挣扎,身下一片水淋淋的汗迹。

“凛凛……凛凛……你别走……求求你……”他近乎哭着喊,泪水顺着眼角向下滑,呜咽不停。他越挣扎,捆妖锁绑得越紧,细细的红绳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,勒出青紫的痕迹。

林凛一惊,急忙收回捆妖锁。

他没想到肖寒月醒得这么快,看来那药力比想象中要强得多。

肖寒月神智迷蒙,闭着眼循着味道扑入林凛怀中,满足地叫:“凛凛……凛凛……”他如同小兽一般,鼻尖拱动,蹭开林凛的衣服,湿热地呼吸扑在林凛胸膛上,带来一片酥麻地氧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