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急忙抓住林凛的手,说道:“你不用管我们的!不用理我们是何种感受!你只要……只要自己舒爽就好,不用……”
林凛本是随口开玩笑,有口无心,却不想竟引得方千皓这般着急,不免有些发愣。
方千皓面上却极为惊慌,颠来倒去地说:“不用管我们,你想肏就肏,想怎样就怎样,不用管我们……”
林凛伸手攥住方千皓冰凉的手指,感受到他指尖还残留的颤抖,心下微动,抱住方千皓安抚道:“那我可记住师兄的话了,下次你再求饶,我可不理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方千皓吸了吸鼻子,眼眶竟有些红,“是我的错……”
“什么错不错!”林凛打断方千皓的话,“我喜欢你们,才愿意疼你们,哪有什么错?更何况,我哪里是委屈自己的人?”他果断的转移话题,压低声音贴着方千皓耳边说,“昨儿晚上,师尊可是怎么求饶,我都没放,把他肏晕过去好几次。”
林凛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,低哑的声音钻入耳孔,果然立刻转移了方千皓的注意力。
“什……什么……”他有些磕绊地说,耳垂通红。
林凛慢条斯理地整了整方千皓的衣襟,道:“你也知道,师尊素来爱说骚话,什么小婊子啊,小骚狗啊,什么低贱说什么,昨晚啊……”林凛故意拖长声音,果然看方千皓支起了耳朵,他好笑地掐住方千皓的耳垂,道:“你们两个什么毛病,怎么都爱听对方的骚事儿?听我玩别人,自己心里爽是不是?”
方千皓登时红透了脸,不过他肤色偏深,脸红倒也不太明显。
林凛接着道:“我本打算放师尊好好休息,谁知他刚进门就发浪,要舔我的鸡巴,师尊那样清劲的人,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求我,我怎么忍得住?我用红绳把他吊到房梁上,腿掰开绑起,露出腿间那流不尽水儿的骚穴,先用手送了他一回,你也听到昨夜师尊是如何叫的了,‘爽死了……主人玩死贱奴了……’他也真敢说,真当自己是花楼里卖身的婊子呢。你也见过他喷水,又多又滑,黏腻腻的,你知道他昨晚喷了几次吗?”
“不……不知道。”方千皓不自在地动一动腿,羞耻得厉害,可又是真想听下去。
林凛意有所指地在方千皓面前伸出中指,方千皓眼睛直直的看着它,喉结上下动了几次,猛地低头,含住那根手指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。
林凛笑道:“昨夜我单用这一根手指,就让他喷了三回。后来我鸡巴一插进去,他就求饶说不行了,胡说,明明小穴还水唧唧的,鸡巴一动就能带出一股淫水来,哪里不行了?我也不听他的,只自顾自的肏,到后来呀,那骚穴真像坏掉一样,我不碰它,骚水就自顾自的冒,今早我摸的时候,还一片黏腻呢。”
方千皓早已情动,身体缠在林凛身上摩擦,用力舔吻吞咽林凛的中指。
“……最后,我看师尊实在不行了,就放过他的花穴,肏了他后面的小穴,”林凛慢慢抽出手指,指上亮晶晶的,尽是涎水,“他那儿用得少,滋味确实不一样。”
方千皓眼神追逐着那根修长淫靡的中指,听到此时,再也站不住,跪在地上“呜呜”地用鼻尖拱动林凛胯下。
林凛刚起不久,衣衫未穿整齐,被方千皓拱了片刻,便露出晨勃的粗大阴茎来。他笑起来,用手抚住方千皓的后脑,待要挺身将阴茎插入方千皓口中。
近来他的欲望日渐增强。以往都是顾北辰与方千皓勾他,他平日里并不怎么想,如今却是他想情事想得越来越多,常常本没什么旖旎,他就突然起了兴,拉过顾北辰或方千皓来,用言语调上两句,让人乖乖的打开腿,任他玩弄泄欲。
想来,有他修为渐长、精力无从发泄的原因;也有他年纪渐大,识得情爱入骨滋味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