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辰扒在林凛身上,发出舒适的呻吟。他单腿而立,一腿伸出,挂上林凛的腰,轻缓的在他身上摩擦大腿根部的嫩肉,宽松的长袍沿着大腿滑落,露出他白皙紧致的皮肤,胯下阴茎与花穴也大喇喇的暴露在阳光下,阴茎紧缚,花穴已湿。

他想了一下,道:“事情的话,倒有一件,掌门的大弟子……嗯……凛凛,用力……”他夹杂了呻吟一声,继续说,“……被人发现死在了花街。”

掌门大弟子?林凛一愣,“张师兄?”

“嗯……”顾北辰舔舐着林凛的耳垂,“凛凛,揉揉……拉乳环,弄弄骚奶子……”

林凛习惯的将食指穿过乳环,拉动乳头,另一只手贴上顾北辰的后腰,揉捏抚弄。

他们的平日相处便是这个样子,除却正式的激烈性爱,日常生活也已与情色密分不开,方千皓与顾北辰似乎想时时刻刻黏在林凛身上,哪怕不被艹弄,也想被玩弄。

“死在花街……”林凛若有所思。

顾北辰双手环住林凛,身体如水蛇般在林凛身上扭曲摩擦,“掌门……嗯……掌门说是魔族暗害,实际上……嗯……湿了……实际上谁也不知究竟为何……凛凛……下面出水了……”

顾北辰花穴阖动,穴缝渗出一缕水迹,沿着大腿蜿蜒而下。

林凛漫不经心的掐住他的腰,将他早已胸襟大开的衣衫扒下去,长袍从脊背上脱落,被腰带束着堆在腰间。

“为什么而死?便是暗害,也该有个死因吧。”林凛问。

顾北辰喘息一声,声音莫名低哑,“元阳尽泄,精尽而亡。”

这……

林凛抽出顾北辰的腰带,将他赤条条的从长袍中剥出来,双手抚过他的脊背。

同门师兄身亡,他在山下却未听到丝毫消息,想是缥缈宗出手,将事情压了下去。

毕竟,是这样不名誉的死法……

正道修真,需禁欲修身、抱元守一,精气不内耗不外溢,日积月累,方得寸进。唯有荒淫无度与功法诡邪之人,才会流连花街。

林凛道:“说起来,师尊与师兄莫不是修过什么邪门功法?”

不然为何他们终日荒唐不堪,修为却不降反增?

顾北辰有气无力、眼中带媚的瞥了林凛一眼,将长袍踩在脚下,浑身赤裸,腿犹自勾着林凛的腰摩擦,“自然没有……我与千皓皆出生于缥缈宗,自小修剑,从未接触过其他功法。”

倒是林凛,七岁才被带上九黎山。

然而,在那之前,林凛只是个凡人孤儿,连何谓修仙都不知晓。

顾北辰痴痴地看着林凛,凑上去亲他。

林凛笑着回吻。

其实,关于此事,顾北辰与方千皓心底早有诸多猜测。

林凛接触修真界才不过十年,他们却已修真数百年,对这种事情的知晓程度,绝对在林凛之上。

以情入道,以欲为修,绝非正道功法,反似魔道的采补双修。

当年,他们心慕林凛,求而不得,心魔渐生,在它的诱惑下做出荒唐的勾引之事,其心魔不可谓不强大。然而近几年,随着与林凛相处日佳,曾经那强势无比的心魔却再不见丝毫踪影,像从未存在过一般,无影无踪。

是消失了吗?还是……已经吞噬了他们?

顾北辰在心底苦笑。

恐怕……是后者吧。

他与方千皓,都已堕入魔道。

所以,他们日日围在林凛身边,跪求玩弄;所以,他们在情爱时力道尽失,连跪起身都难;所以,他们的修为分毫未降,一日千里。

所以……哪怕爱林凛爱到骨子里,他们当年依然做出自私的勾引之举。

在当时来看,那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