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凌止住动作,说:“手上脏,我去洗手。”

“不脏的,”方锦勾住他的指尖,“你来,小屄里面好痒,骚骚的,想凌凌弄……”

江凌被他勾的心猿意马,勉强才克制住,坚持道:“要洗手的,方锦,这是你自己的身体,你要爱护它。”不能什么都惯着男人,随便男人弄。“到时候感染发炎,受苦的可是你。”

方锦眨眨眼,迷茫又懵懂,他真的一点这样的意识都没有。

江凌暗自叹气。

他早就发现了,方锦虽然是双性人,长了一个缠人又漂亮的小花屄,但全然不了解女性生理,最开始的时候,连处女膜在哪里都不知道。据江凌观察,他的女性生殖器官应当不完整,有阴道和子宫,但大约没有卵巢,因为方锦从来没有来过例假,也不能怀孕。他的性欲,其实很大程度上是由雄性激素和睾丸酮主导的。

方锦对这些并不清楚,也没有去探究的心思。在他心里,身下这道肉缝的全部用处,就是伺候好江凌,至于它是为什么来的,要怎样养护,他从没有关注过。尽管每次性事中,江凌将手指或鸡巴插入小屄,都会肏得他欲死欲仙,浑身过电一样颤抖,爽的不知今夕何夕,但他仍然真心实意的觉得,这个东西,是用来伺候江凌的,他会觉得舒服,是因为他天生犯贱、又太爱江凌的缘故。

方锦从小被当做男人教养长大,生长在男性权威极重的环境中,难免有些大男子主义,甚至直男癌。他会觉得,女人在床上是应该伺候男人的,男人肏女人,天然就对女人有掌控权,尤其是性爱上的掌控权,女人应该听男人的话,男人想要了,她就该敞开腿给男人玩。

到了江凌这里,他变成了“女人”的角色,被江凌肏,给江凌玩,那套对女人的标准就转嫁到了自己身上。只要江凌想要,他就会敞开腿,不论场合;江凌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,他绝不会拒绝扫兴;对江凌的鸡巴,他又喜又爱,满心崇拜,看到就会腿软,想跪在地上舔。

他全然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,更不必提什么自爱、自重了。

他甚至觉得,他是要为江凌守身的,除了江凌,哪怕是他自己,都不能碰触属于江凌的女屄。真要发骚了,想的不得了,忍不住了,就只能去求江凌,勾引江凌玩他,让江凌对他胡作为非。

面对这样放纵到毫无底线的伴侣,几个男人忍得住?

江凌勉强来到洗手间,拿洗手液洗手。这期间,方锦一直腻腻乎乎,贴身抱着他,头蹭到他脖颈旁,又吸又舔,吐息湿润又急促。

“凌凌……凌凌……”他压着嗓子叫唤,“你怎么这么好,我喜欢你……好喜欢你……”江凌手上动作一顿,耳廓一点点红了。他擦干手,转过身抱住方锦,勾开他的裤腰,手放了进去。

“啊!”方锦立刻呻吟一声,腰身绷紧,腿脚发软。

江凌轻轻撸动几下他勃起的阴茎,随即绕过它,揉弄把玩沉甸甸的阴囊,指尖一点点下移,打着圈落在挺起的蒂珠上。那里早已湿了,软滑黏腻,轻轻一动就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,又湿又热,像是贝壳里的蚌肉,稍一用力就能捏出水来。

“嗯啊……凌凌……”方锦垂头倚在江凌身前,小声哼唧,伸舌一下下舔着江凌T恤领口中露出的锁骨,“重一点,你揉重一点,好舒服啊……凌凌……狠一点……没关系……弄我啊……”

江凌手指间尽是黏连的淫水,温热水滑,他重重地揉着阴蒂,越来越快,不一会儿方锦便挺直了腰,喘不上气来一样抽泣两声,一大股淫水顺着花屄淌下来,彻底把裤裆打湿,远远看上去,像是尿了一样。

“到了……到了……”方锦身体抽搐两下,随即瘫软下来,“好厉害呀,凌凌……好会弄……”

江凌抽出手,指间银丝黏连,尽是水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