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向脑海的闪电,带着灵魂都战栗起来,滋味实在妙不可言。

江凌没有办法控制自己,只能遵循本能,一次次挺腰,在方锦女屄内抽插,将两人带上情欲的巅峰。

方锦几乎要疯了。

他从来没有想过,这种原本被他视为伺候心上人的事情,竟会产生这样毁天灭地的快感,让他全然无力招架。

那素来不受重视的女性器官,在江凌的鞭挞下,如同一朵初逢雨露绽开的淫花,淫露潺潺,贪得无厌。穴道内尽是又酸又麻的快感,像是有勾人的淫虫,在里面钻蠕,每次江凌稍一缓下动作,便要痒得挠心挠肺,然后流出黏腻的淫水,试图去勾引挽留江凌。

而当江凌重重地肏进来时,便会有乍起的快感从下体涌上,如同涨起的潮水般,势不可挡地将方锦淹没。酸、麻、痒、热,这些感觉单个来看都称不上舒服,然而它们混在一起,夹杂着女屄中弥漫而上的充实感与满足感,竟变为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极致快感,挑逗着神经,一次次将他送上云端。

从来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过,连骨缝中都透出一种空虚感被满足后的酸麻来,简直让人上瘾。

方锦曾以为,能够舔到江凌的鸡巴,将心上人的性器含在口中,细细咂摸,已经是难得的快感了。每当他含吮江凌的鸡巴时,内心都会涌起无限满足,身体也会无法控制地发热,阴茎勃起,下身酸麻,淫水横流。多数时候,被伺候的江凌还未怎样,伺候人的他已先湿了裤子,鸡巴半遮半掩地藏在内裤中,像失禁一样偷偷泄出来。

他喜欢江凌,喜欢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,单单是闻着他的气味,碰触到他的身体,便能引发战栗的快感。

然而,以前所有的快感加起来,都及不上此时万分之一。

方锦大口喘息,眼中控制不住地滚下泪水来,近乎抽泣。

江凌伸手挑起他的眼泪,疑惑地问:“怎么哭了,不舒服吗?”

方锦痉挛地收紧手指,“别、别停……求求你,凌凌……好舒服……舒服死了……”身体中的快感太过巨大,无处发泄,只好变作泪水,从眼睛中流出,化为淫词浪语,从嘴边溢出。

比身体上的快感更难捱的,是心理上的满足。经年痴心妄想、走火入魔,有朝一日化为现实,方锦如何忍得住?

他的心上人,他渴求无比、放在心尖多年的爱人,终于深入到他的身体,与他肌肤相贴,性器相连。

凌凌在肏他。

单是这样的想法,已经让方锦心神摇曳,入堕魔障。

就算只是贪图他的身体也好,哪怕不喜欢他,凌凌也终于愿意与他亲近了,他们在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之一,而大多数情况下,只有恋人才会做这样的事情。

方锦着迷地看着江凌,忍不住在心里幻想,他们其实是青梅竹马的爱人,两情相悦、心心相印,他喜欢江凌到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地步,于是忍耐不住勾引他,用腿间下贱的小屄诱惑他,然后江凌将他抱到书桌上,狠狠地肏他……

也有可能,他们是针锋相对的敌人,但他早已对江凌倾心不已,这一日他落入江凌手中,被发现双性人的身份,便索性彻底放下廉耻,敞开腿勾引他,江凌忍耐不住,于是用胯下粗大狰狞的鸡巴折辱他、惩罚他……

种种联篇的幻想在方锦脑海中起伏,若隐若现,他沉浸在情潮中,浑然忘却了现实。

江凌肏得越发快了,情欲在他身体中堆积,已渐渐接近巅峰。

方锦身下的女屄就像坏掉一样,一直痉挛着收缩,不停地流水,每次江凌撞上花心时,都会一小股春水从他身体深处迸出,伴随着江凌肏弄的鸡巴,被带到体外,弄得下体一片狼藉。

方锦的呻吟声很小,得细细分辨才能听出他哼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