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之后再无联系,至少也曾经拥有过。
后来,真正跟随在凌萧身边,随时随地的被调教,所有性幻想都被一一满足后,这点想法便如同破土幼芽,愈发茁壮明显,在他心底不停搔动。但当初那件事情后,凌萧就再没有登过表演台,一方面是有了固定调教的M,不需要再通过表演疏解欲望,另一方面也是顾及叶沂三人的想法,不愿再招惹新人。
因此,叶沂一直没有机会将心中的愿望说出来。
一直到很后来,凌萧与他们感情越来越好、关系越来越亲密,甚至愿意经常进入他们、肆意肏弄的时候,叶沂才在一次调教后,试探地问了一句。凌萧听后,挑了下眉,视线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逡巡,似笑非笑地说:“在自己的店里,大庭广众之下,被所有人围观调教,叶老板,这么骚呀。”
叶沂听后,呼吸都粗重起来。
他们三人中,白栖阳的受虐癖最严重,但他更多是精神层面的依赖,比起身体快感,更爱那种克制自己、服从命令的约束感;凌子忆则是少年多情,虽也极爱调教,但对日常的调情也十分喜欢,他更像是被凌萧一点点开发、玩弄出来,由浅入深的体验更深层次的快乐。
只有叶沂,他是天生的受虐癖,是能从纯粹的暴力中获得快感的那种M,最爱凌虐与羞辱,身体越痛苦,心里越羞耻,越能被彻底地满足。所以,他更偏爱重口的玩法,爱极了凌萧带着金丝眼镜,衣冠楚楚地“家暴”他时的模样。
凌萧曾带他去过暗市的SM Party,牵着他与别的狗奴“比美”,从样貌到身材,再到阴茎的尺寸、乳头的颜色,甚至后穴的紧致度、柔韧度,都被拿出来一一衡量比较。最终叶沂在阴茎尺寸上略逊一筹,屈居第二。这种被物化、被使用的屈辱感让叶沂爱疯了,在当天的比赛射精中第一个射了出来,几乎是在凌萧碰他的那一刹那就高潮了。
他喜欢暴露,喜欢被踩在脸上侮辱,更喜欢被迫跪在马桶旁,仰头张开嘴巴接主人的尿。
这样的性癖与毫无底线的纵容,幸亏是遇到凌萧这样的S,否则落在其他人手中,被玩残都有可能。所以这一次,他提出台上表演调教,凌萧也只以为是他暴露癖发作,没有多想,便答应下来。
于是那个周末,凌萧久违地再次来到清域。在这个健忘的时代,人们的记忆力总是有限的,一代新人换旧人,近几年清域又有许多崭露头角、声名鹊起的S与M,早年间凌神惊才绝艳的身影,已渐渐淡出清域。
以至这次过来,酒保都已换人,不再认识他了。
叶沂将整个夜晚都空了出来,台上只安排了自己一场表演调教,从早上便开始精心准备,全身清洁,皮肤保养,将胡须、腋毛与阴毛剃得干干净净,反复灌肠四五次,直到后穴洁净润滑、松软如一朵皱缩的花才停下来。
他已经三十六岁,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,保养得宜,成熟温和,面容俊秀雅致,身材纤瘦柔韧,腰身紧致细窄,胸膛上覆着薄薄的肌肉,腹肌轮廓若隐若现,有力量感却不过分夸张,皮肤白皙如绸缎,两条腿又细又长,挺翘的屁股像两瓣蜜桃,柔软多汁。
他跪在黑色的台面上,眉眼处覆着一张薄薄的蕾丝面具,神色平静,耀眼的顶灯打下来,在他长长的眼睫上渡了一层金光,竟有说不出的圣洁虔诚之感,仿佛要将自己的身心完全打开,献祭出去。
其伍是罢旧是其罢罢
凌萧站在他身后,带着白色手套与黑色面具,手拿一根粗长的红绳,绑缚起他的身体。叶沂随着凌萧的力道挺起胸膛,两粒嫣红的乳头蹭在粗糙的绳子上,充血挺立起来,胯下阴茎原本软垂着,随着红绳绑过去的动作也渐渐硬起来,挺立着舒展开身躯,红润的龟头外翻出来,露出张开小洞的马眼,那是上一次尿道调教玩得太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