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?”

叶沂的身体轻轻打了个激灵,痴痴地说:“想闻……”那一贯温和含情的目光中透出几分着魔的痴狂。

“骚货。”我嘲道。

他手脚并用地爬回来,将口鼻埋回我的鞋子里,缺氧般深深吸气。我俯视了他三四秒,又抬脚踹了他一下,他被踹得狼狈地躺在地上,却又很快挣扎着爬过来,继续闻我的鞋。如此几次,我每次的力道都比上一次更大一些,而他每每被踹倒,喘息几声便会再爬回来,继续将脸继续埋进我的鞋子里。

这样看起来,便像是他上赶着闻鞋、求着我凌辱一般。

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
这样玩了一会儿,他的手指开始剧烈颤抖,眼神也不再清明,透出一股执迷的亮光,喉咙中溢出含混地呓语和呻吟,不断呢喃着叫“主人”,手脚并用趴到我脚下,脸颊贴住我的脚底,轻轻磨蹭。

他辗转着,像烈火烧身一样蠕动,鼻腔中哼出难耐的喘息与呻吟,轻声祈求:“主人,我可以……舔、舔您的袜子吗?”

我顿一下,将穿着袜子的左脚放在他唇上。他如获至宝,欣喜若狂,一边痴喃着“谢谢主人”,一边捧住我的脚,张口含吮脚趾,将脚底放到脸上由我踩踏,偶尔悄悄伸出舌头,顺着脚底向上舔,脸上露沉迷的神色。

大约三四分钟后,他绷紧身体,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,腰身拱起抖了两下,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,随后身体瘫软下去,眼神迷茫,眼中流出清透的泪水,喘息声声。

是舔射了。

我俯视他沉溺情欲、痴态毕露的脸庞,突然发现高潮中的他竟是艳丽的,褪去了一贯的温文尔雅,显出几分被玩弄过后的颓靡与绮艳,眼尾、脸颊、耳廓、脖颈尽数红透了,长长的、湿润的眼睫颤抖着,遮住了耽于情欲的迷茫瞳仁。

我心中一动,从沙发旁的圆桌上拿过一瓶矿泉水,打开瓶盖倒了下去。“张嘴。”我说,“给你点水喝。”

叶沂张开口,像嗷嗷待哺的雏鸟,对着水流的方向迎上去。水流细而长,淅淅沥沥落入口中,被他吞咽下去,偶尔有些许水流从嘴角溢出,打湿了他潮红的面颊,水珠湿漉漉地向下流,更显靡丽。

叶沂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着,脸上带着情欲满足后的魇足,双眼湿红迷离,双唇柔软红润,撑起的胸膛上,锁骨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,一朵婀娜多姿的刺青玫瑰绽放在雪白的皮肤上。

我看着他沾有水渍的红唇,与时不时飘落在我脚上、含着渴望的目光,停下手中倒水的动作,对他招了招手。他伏在地上凑过来,脸颊绯红,春情荡漾,细嫩的红舌舔着下唇,露出几分近乎妩媚的风情。

我脱下脚上的一只袜子,塞入他口中,说:“这么喜欢,就含着吧。”

他一怔,舌尖抿了抿纯棉的白袜,溢出一声颤抖的吐息,眼神完全痴了。“谢、谢谢主人。”他含混地说,用力抿了一口唾沫,咽了下去。我拿过剩下的半瓶矿泉水,对着叶沂的脸浇了下去,他连忙张开口,迎接量大而急促的水流。

棉袜吸水性很好,但到底比不上空口喝水,这次水流又快了很多,因此尽管叶沂竭力张嘴含入清水,仍有更多地水从叶沂口中溢出,在他脸上肆意流淌,打湿了衣领与头发,沾湿了脸颊上泛起的红潮,留下湿润、暧昧的红痕。

待水都倒完,叶沂仰头接住最后一点水流,不去管脸上狼狈滴落的水珠,只眼神痴痴地看着我,合住双唇抿一下,喉咙“咕嘟”一声,喉结滑动一下,再张开口时,舌上便只剩干净的棉袜,再没有多余的水迹。

他咽下了棉袜吸饱的水。

然后,叶沂喘息几声,半伏在地上,腰身紧紧绷起,四五秒后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似的呻吟,软倒在地。他腿间的牛仔裤已经完全湿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