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摸索挣扎的手,那以后就不能轻易放开。对这一点,我早有觉悟。

白栖阳愣住了,呆呆地看着我,脸上一点点染上薄红,到最后,脸颊与耳朵都红透了。

“我相信您”他深深地看着我,含着温柔而坚定地目光,说道。

我摸了摸他的头,心想:以后应当也不会再有旁人了,人的时间与精力有限,日后我会格外注意与人的距离,不会再出现叶沂这样的事情。

即便再出现,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心软。

一个多月后,天气转暖,春天的风染上了草木的芬芳,叶沂终于出院。

出院当天,他并没有立刻联系我,但那个周末,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的信息,是一张拍得很漂亮的图片:瘦削的青年站在吐芽的树下,笑盈盈地望着镜头,他穿着浅色风衣与牛仔裤,亚麻色的头发在微风中轻轻扬起,俊秀的脸庞映照在初春的阳光下,光彩照人。背景是一栋风格独特的建筑,铁艺招牌的一角入了镜,是一个“域”字。

叶沂在清域门口,照下了这张照片。

他看起来几乎与我初见他时一样了,身材纤细,面容温和,高挑俊秀,只是眼中多了一缕缱绻之色,让他看上去更显多情。“主人好,我已经出院,一切都好。您什么时候有空呀,可以来清域坐一坐吗?”叶沂随之问道。

以往我去清域时,多半是在周日下午,今天是周六,想来叶沂特地避开了我与白栖阳约定的时间,之前我也答应过他,等他身体好后会试着调教他。我读懂了叶沂的言下之意,想了想下午也没有其他安排,便回复道:“好。”

叶沂立刻回复:“那我等您,谢谢主人。”

再回清域,这里仍与从前一样,奢靡绮丽,纸醉金迷。因为时间尚早,客人都还没有来,只有舞台静默地伫立在大厅深处,红色的丝绒帷幕优雅而厚重。叶沂坐在吧台边,见我推门而入立刻站起来,放下手中的轩尼诗,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。

“主人,您来了。”他说,“要喝奶茶吗?”

我恍惚间仿佛回到年前,那时每次来清域,叶沂都会坐在这里,笑盈盈地望着我。我不由一笑,问:“有人来上班吗?谁做奶茶?”

“我做呀,我也会煮奶茶的。”叶沂笑着说。

我坐在吧台边,看他用小奶锅咕噜噜地煮茶水与鲜奶,大约是特地学过,动作有条不紊、赏心悦目。十多分钟后,他过滤掉茶渣,将冒着热气的鲜奶茶放到我面前。我吹了吹升腾的热气,抿一口,茶味清浅,奶香四溢。

他看着我,眼神有点紧张,问:“怎么样?”

我说:“很好喝。”

他才松了口气,坐在吧台边,撑着下巴看我慢悠悠地喝奶茶,偶尔会拿起轩尼诗的小酒杯也抿一口,脸上一直洋溢着温柔的笑。过了一会儿,他说:“其实我所求的,就只是这样就足够了,能与您坐在一起,静静地看着您,我就感觉很幸福了。”

我挑了下眉,好笑地问:“那调教呢,其实也不需要,是吗?”

“啊,不,那个……”他脸色有点泛红,不自然地转着酒杯,吞吞吐吐地说:“如果您愿意的话,我当然……求之不得。”

我便问他:“你喜欢什么玩法?”既然已经决定调教,那前期的了解必不可少,双方彼此坦诚、充分沟通,才可能获得一段美妙的体验。

叶沂却说:“在遇到您之前,我一直没有见过‘天生的S’,也从没有找人调教过。所以,我其实也不清楚自己对哪些玩法更敏感。”他垂下眼睛,不好意思地笑一笑,“但您的每一次调教,无论是在台上做什么,都会让我心底痒痒的,十分渴望……我想,如果是您的话,我可以接受任何玩法。”

“包括凌辱、虐阴、圣水、犬奴?”我列举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