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瘦了。”方千皓心疼地说。

林凛哭笑不得，“师尊见我也这么说，才下山三个月，又没吃苦，哪儿瘦了。”

方千皓看向他怀中赤裸的师尊，有些尴尬，脸上微微泛红。

顾北辰情潮略褪，在林凛的搀扶下站着，目光微垂。

哪怕被一起玩过无数次，身体仿若熟烂的樱桃，轻轻一碰便能绽出汁水。但……这种场合下，两人仍有些不自在。

他们毕竟做了一百多年的师徒，规行矩步、恭谨守礼。

如今，却要像两个妾室一般，共同服侍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少年。

邀请他玩弄他们，越狠越好。

林凛笑一笑，对方千皓说：“亲个嘴儿。”

方千皓一抿唇角，听话地低下头，唇瓣碰上林凛的嘴唇。

林凛拉着他的头发，舌尖不客气地撬开方千皓的齿关，纠缠着他火热的舌，在他嘴中扫荡。

方千皓口水大量分泌，让他不得不一直吞咽，看上去像要把林凛的舌吃下去一般，饥渴极了。

“师兄是要吃了我吗？”林凛含糊地笑说，引着方千皓的舌到他嘴中。

方千皓呼吸粗重起来，厚实的舌面舔过林凛的上颚，沿着林凛的齿缝舔弄，不断啜吸林凛的口水。

两人的嘴唇黏在一起，唇间水声咕叽，听得一旁的顾北辰软了腰，面红耳赤。

待两人分开，唇间还连着黏腻的银丝，要断不断。

方千皓再度低头，将银丝吸入口中，舌尖贪恋的舔过嘴唇，恋恋不舍。

林凛摸着方千皓的脸颊，方千皓主动摇晃脑袋，像小狗一样，蹭着林凛手心。

林凛被逗得笑起来，“师兄想我吗？”

“想，想死了。”方千皓说。

林凛勾一勾唇角，眼神略过地面，下巴意有所指的点了点。

方千皓立刻会意，膝盖一软跪下去，呼吸略略急促。他躬下身子，亲着林凛的鞋尖，近乎跪趴在地。

林凛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，声音低沉、略微沙哑的说：“怎么想我的？和我说说。”

方千皓仰望林凛，漆黑的双眸像洒了一把碎光，熠熠生辉。

“有梦到凛凛……梦到主人，每天都有，想自慰又不能。”他说。

“怎么，”林凛笑一声，“我下山前可没说不准你们自慰。”

林凛在九华峰时，一贯禁止他们私下自摸，想要了就来找他。他下山历练、归期不定，怕两个人受不住，一人给了他们一件寝衣，算是准了自慰的意思。

方千皓却说：“没有主人，怎么摸都没有感觉……越弄越想……”

林凛想起顾北辰自慰时，没有他的碰触，顾北辰那一贯丰沛多汁的花穴都变得干涩起来。

林凛慢慢笑开，“看来，都不用我给你们栓根狗绳，你们这身子就认准我了，离了我不成。”

他用鞋底拍着方千皓的脸颊，“你们就像那闻到肉味的野狗一样，天天往我胯下钻，是不是？”

“是……是……主人……”方千皓侧过头，伸出舌头，舔着林凛的鞋面，“我是野狗，是贱狗奴……”

林凛脚下用力，将方千皓的脸颊踩到地面上，用力碾动。

方千皓整个跪趴在地，脸紧紧地贴着地面，呼吸急促，身体紧绷，肌肉因兴奋而微微打颤。

林凛脚尖抬起，轻轻踹了下方千皓的肩，方千皓便转身，整个躺倒在地，任林凛的脚在他脸上踩弄。

林凛的鞋尖撬开方千皓的嘴，“舌头伸出来。”

方千皓尽力将舌伸出，舔弄林凛的鞋尖、鞋底，口水因嘴唇大张、无法吞咽而顺着嘴角淌下。

林凛玩过一会儿，脚尖下移，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