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虐的心理欲望相结合,让白栖阳几乎顷刻之间就要再次射精。
而我却眼疾手快,拿过锁精环束在他的阴茎根部,阻挡住涌流的精液。
“主人……主人……”白栖阳喘不上气似的不停叫我,眼神迷茫,已完全沉溺于情欲中。我握住硅胶震动棒,前后抽插了一会儿,欣赏够了他耽于情欲、难以自制的淫荡表现,便逐渐放缓动作,停了下来。
白栖阳回过神,自己都呆住了,他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脸上的泪水,看着沾染透明液体的指尖,怔怔发神。我示意他去看身下,阴茎正对的地板上积了一大摊透明湿滑的液体,全是他流下的前列腺液,还有一根粘连的银丝坠在阴茎与地板之间,颤颤巍巍。
白栖阳楞住了,过了很久才小声说: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不舒服吗?”我问他。
“不,是、是太舒服了……从来没有,这、太狂乱了……我都不知道,到后面几乎都失去意识了……”他有些语无伦次,显然在这之前从没有想过,被插入后穴竟然会有如此强烈地快感。
我笑了笑,有些人说世界上没有真正掰不弯的男人,缘由便是在此,虽说这种观点并不正确,却也从侧面说明了鲜少有男人能抵抗住前列腺快感。我自己没有试过,也不好奇,但看到白栖阳这般表现,心中却涌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,于我而言,这种心理快感所带来的愉悦,要远胜于身体快感。
正因如此,我才是S。
我将震动棒再次推到底,此时括约肌已全无约束力,软嘟嘟地变成一团敏感的软肉,我几乎感觉不到阻碍,轻而易举地便将震动棒插了进去。这次我没有再刻意刺激白栖阳的敏感点,但是却按下手柄处的开关,打开了震动模式。
“啊……”白栖阳呻吟一声,后穴蓦地收紧又缓缓松开。
我站起来,牵起他项圈上的铁链,像遛狗一样带着他在调教室中爬行。他四肢着地,肩背拉成一条平缓的直线,从肩胛骨到腰背、再到臀部都保持在一个平面,唯有四肢前后晃动,带着身体随我前行。他的头发湿漉漉的,间或有一两滴汗水从发梢滑落,幸亏室内温度高,否则这个天气,恐怕要着凉。
人的身体构造中,括约肌后的直肠相对宽松,并不十分紧致,震动棒如果不刻意调角度,其实碰不到前列腺。但由于他正被我牵着爬行,腰臀随着行进的动作前后摇摆,那震动棒又可以旋转挑动,因此总会时不时在他敏感点上撞一下。
这时,他便会剧烈地颤抖一下,口中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哼。如果幸运的话,震动棒很快弹开,他便能深吸一口气,缓过劲儿来,继续跟在我脚后爬;如果不幸,震动棒抵住那里,研磨似地震上一会儿,他便要濒死一样的剧烈抽气,浑身颤抖不停,泪水不自觉地爬满脸颊,口水都含不住,顺着嘴角向下滴,阴茎更是像要失禁一样,不停流水。
而我往往会欣赏一会儿,看他被快感折磨得欲死欲仙,心满意足后才在他腰身或臀上踢一下,让他体内的震动棒换一下角度,然后他才能慢慢回过神来,红着眼睛看我,沙哑地说:“谢谢主人。”
后穴带给白栖阳的快感超乎想象,让他很快便到了极限,支撑身体的手和腿都在轻轻颤抖。我带他来到镜墙前,坏心地转了一下震动棒,让它抵住前列腺,然后抬起白栖阳的下巴,让他看着镜中自己摇头摆尾、呜咽不停的淫荡神态。
镜中的男人已全无最初的成熟从容,狼狈得像刚从水中捞出来,周身湿淋淋的,头发向下滴着水,眼睛往外流着泪,爬行过的地板上水痕蜿蜒,英俊的面庞上泪水横流,强健有力的四肢不停颤抖,磁性低沉的嗓音沙哑破碎,呻吟声淫荡而露骨,下体阴茎粘腻而肮脏。
我俯下身,在他耳旁轻轻说:“骚货。”与此同时,指尖拨开了他的锁精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