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感觉到异乎寻常的高温,轻轻戳一下,指下的肌肉便会凹陷下去,而旁边的肌肉则会随之鼓起来,戳得多了,还能听到肚中咕叽咕叽的水声。

“主人……”白栖阳被我摸得不停喘息,阴茎硬得滴水,眼神涣散。

“看镜子。”我说。

白栖阳转头看去,只见清晰明亮的镜中倒映着一蹲一趴两个身影,跪趴着的那人身材修长,肤色如蜜,肌肉紧实,面庞英俊,硬挺的眉眼间是十足的男人味,但他却摆出一副淫荡的姿势,塌腰翘臀,两腿分得极开,腹部诡异的隆起,如同怀胎待孕。另一人屈膝半蹲着,细长的手指放在他鼓起的腹部,随意揉捏,面色淡淡,眼中却含着兴味。

白栖阳怔怔地注视着镜子,良久,喉中溢出一声沙哑的长长呻吟,“啊……主人,想射了。”我看下去,发现他阴茎湿漉漉地流着水,马眼张合,已经蓄势待发。

“要这样射精吗?大着肚子,像怀孕的女人一样射精?”我拖长声音,饶有兴致地问。

白栖阳从镜中看着我,目光渐渐染上痴迷,“主人要控射吗?我可以的。”

我确实喜欢在他身上控制射精,倒不是多喜爱这种玩法,而是喜欢他的令行禁止与训练有素,无论主人的命令有多严苛,他都会毫无异议、竭尽全力地达成;更喜欢他忍耐的神情与隐藏其下的沸腾情欲,周身肌肉绷紧,阴茎憋得发紫,目光都染上极致的渴望。

但今天,我却更想看到他以男子的身体,绷紧柔软多汁的腹腔,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射精。

于是,我说:“就这样射出来,给我看。”

“是,主人。”

我的手继续在他腹部游移,按揉了没几下,白栖阳便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,双眉蹙起,阴茎上抬,一股股精液从张开的马眼中射出来。大约是因为我正以观赏的眼光看着他,他便想竭力延长射精的时间,控制射精的速度,但这哪能轻易以人的意志为转移,很快大部分精液便都射了出来,只剩很少一点存在阴茎中,我揉捏一下便流出来一点,一分多钟才完全流尽。

可能是因为太舒服了,又或是射精时间太久,让白栖阳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自控力,括约肌一松,一股清液顺着大腿流下来。

他很快反应过来,立刻收紧了后穴,脸色涨红,窘迫难言,但流下来的灌肠液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膝弯,粘到地板上,留下深色的水痕。
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他结巴不安地道歉,胸膛都泛起绯红,耳廓更是红透了,十分难堪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