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即使不调教,只来玩玩也好。这边的私人泳池每天都会换水,比外面干净一些;健身房设备也很齐全;尤其是写作,电脑屏幕蓝光强,太伤眼睛了,这边的墨水屏幕更好一些,键盘用得也舒服。”然后,他垂下眼眸,顿了一下又说,“二楼卧室很多,您可以选一个自己最喜欢的,带朋友来也没关系。这边每天会有阿姨来做饭,生活很方便,您可以住住试试,有不喜欢的我都改掉……”
他的声音很温和,甚至于温柔,带着难以掩藏的期待。
可是,前面还说着“只来玩玩”,后面便变成了“住住试试”,心思昭然若揭。
我虽然感念他如此为我着想,却并不想住进他的房子。这种感觉太奇怪了,清贫大学生与富贵有钱人,又有调教这层亲密的关系,再住进人家外宅里,像什么话,金屋藏娇吗?
我这样想着,便打断了他,问:“那调教室呢?放在哪里?”
白栖阳一顿,安静片刻后,才若无其事地说:“在这边,主卧旁边。”他带着我走去,推开一扇嵌在墙壁中的隐形门,一间阴暗森冷的调教室呈现在我面前。
这个房间比起凌子忆小打小闹的布置,显然高出不止一筹,墙壁、地板与天花板都覆盖了厚厚的铁板,近三十平的房间看起来像一个放大版的铁箱,左边是一面镜墙,清晰地倒映着房间中的一切。
墙角立着等人高的笼子,笼上挂着沉甸甸的铁锁,笼内放着食盆和水盆;旁边是X型绑缚架,人绑上去手脚大张,一丝一毫都不能移动,绑缚架可以6度旋转,对S来讲很灵活,对M来讲却是无处可逃;另一侧的墙上挂满了各式鞭子和拍板,从蛇鞭到散鞭,从木制拍板到皮质拍板,从细细的藤条到粗长的皮带,应有尽有。
调教台是一个纯粹的铁床,没有一丝柔软的元素,床头床脚有四个沉沉的铁环,用于束缚四肢,床中另有一个稍大的铁圈,用于固定腰部,铁圈下的位置有一个圆形的可移动铁板,移开后会露出圆形的孔洞,以及床下的炮台;炮台底座坚实,周身由冷铁铸成,正对着调教台孔洞的位置顶着一个硅胶假阳具,遥控器放在调教台旁的桌上,按下去就可以开动起来。
床尾的架子上则摆着各式调教工具,有粗细不一的各种麻绳、整齐排列的红艳蜡烛、敲击阴部的巨大木槌、长短不一的尿道棒、顶端带有装饰的尿道塞、接有软管的灌肠器、种类繁多的消毒器具,以及……一盒大尺寸的安全套。架子旁的铁箱里,则放了各种狗耳、眼罩、面罩、项圈、铁链、口塞、乳夹、锁精环、震动棒、肛塞、假阳具,凌乱地堆在一起,足足一箱子。
我绕着房间走了一圈,目光掠过一个个面貌狰狞、形状可怖的器具,问:“这些东西都是你准备的吗?”
“是。”白栖阳低下头,膝盖一弯跪了下去,显露出臣服而顺从的模样。
“你想好了吗?”我说。如此齐全的调教用具,意味着前所未有的调教深度,他甚至连狗笼和狗食盆都准备了,是真的准备好接受彻头彻尾、无所保留的调教了吗?
“我早就想好了,主人。”白栖阳抬起眼睛,认真地看着我,回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