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九、呜十……”“二十八、二十九……”“二十一、啊,二十二……哈啊,二十、二十三……”伴随着拍板敲击的声音,此起彼伏的报数声中,喘息声渐渐明显。
白栖阳绷紧了腰,大腿发力,臀部夹紧,但翘起的阴茎上前列腺液却不停地流;凌子忆更是周身颤抖,双腿无力,满脸通红,已半趴半跪在台子上,情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滴落,阴茎不断挑动,马眼阖动,忍得十分艰难。
在这样浓烈的氛围里,我突然开口问白栖阳:“你和叶沂是怎么回事?”
白栖阳一愣,我将拍板顺着他的腿缝插入,示意他张开腿,然后“啪”地一下,打在他垂落的囊袋上。“嗯啊……”白栖阳禁不住的低吼,脖颈上一时间青筋暴起,脸上汗水滚滚而落。
“回答我。”我说。
“和叶沂的……什么?”白栖阳艰难地平复喘息,问道。
“刚才在清域大厅,你和叶沂你来我往的,你明白我的意思。”我说着,拍板在白栖阳的阴囊上触碰几下,似乎下一记拍打就要落下,白栖阳顾不得思考,立刻说,“对不起,主人,我没有隐瞒您的意思,只是、是叶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