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问题,说:“带在根部,正好卡在输精管上,随便您怎么玩,精液都不会射出来的。”

他一本正经,说着如此不堪淫荡的话。

“好。”我说道,脚掌又落了下去。他没有低头看,目光一直追随着我,嗓间沉沉地喘息,喉结不停上下滑动,手也握紧拳,极力克制。我踩了一会儿,退到沙发上,说:“过来。”他膝行着跟来,到我身前跪定,我的脚就放在他腿间,将那里当成脚踏,时不时踩两下,拿过旁边还没有看完的书,继续往下读。

白栖阳沉默无言,连呼吸声都压得很低,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,供我歇脚。然而,他阴茎的温度却越来越高,暖烘烘的烘烤着脚底,在南方湿冷的冬天中,倒是别有一番享受。

就这样,我“用”了他半个多小时。再抬头时,他脸上已经起了汗,微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,成缕儿的贴在他脸颊旁。

“感觉怎么样?”我问他。

“很舒服,好喜欢,谢谢主人。”他的声音比一开始更低沉沙哑了些,像是被情欲折磨得不堪重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