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。”我说,将那块融化出形状的冰块挂在他阴茎根部,又去拿新的冰块,让他舔弄、磨蹭他另一边的乳头,然后在他阴茎的剩余部分摩擦。

他紧张地应一声“是”,视线落在自己阴茎上,神情如临大敌。冰块太冷,放在炙热的阳根上,宛如冰火两重天,他要克制阴茎的本能反应,让它充当好冰架,挂住一个个放在他柱身上的冰块,殊为不易。

可克制自我、服从命令,正是M的魅力所在。

随着他阴茎上的冰块变到六个,我露出一丝笑,摸了摸他的耳朵,夸奖他:“好乖,做得不错。”

凌子忆便露出欣喜的眼神,冲我甜甜地笑了笑,接着又紧张地垂下视线,紧紧盯着挂满冰块的阴茎。他那里并不算长,六个已经挂满柱身,最后一个冰块甚至是半挂在他龟头的尖尖上,摇摇欲坠。他屏住呼吸,双腿一动也不敢动,生怕一不小心就让本不稳当的冰块落下去。

我去洗手间洗了手,没有再管他,只说:“站到冰块都化掉。”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打开了手机,大约五六分钟后,第一块冰块被融化成两半,从他身上掉落,接着其他冰块也相继融化掉落,只剩挂在他龟头尖上的那块冰,似乎由于龟头温度更高,它被融穿了,便像一只圆环一样挂在他龟头上。

我看了那里一眼,阴茎正勃发挺立着,像一件无暇的玉器,通体白皙,干净清透,然而阴囊却已经提了上来,紧紧皱缩着,蕴藏在其中的精液已蓄势待发。

“等全部化掉,你就可以射出来了。”我说。

凌子忆松了一口气,说:“谢、谢谢主人……”过了几息,随着“啪”一声清脆的冰块落地声,凌子忆咬唇闷哼出声,腰身颤了两颤,乳白的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,落在他身前的地板上。

“啊……好舒服。主人好厉害,这次感觉好不一样……嗯……”他呻吟着,脸上遍布情欲的红晕,淡粉的双唇也染上浓艳的红,眼尾含着雾气,长睫不停抖动,泪水要落不落,煞是好看。

我欣赏着他沉浸在高潮中的欲态,他也双眼迷蒙地看着我,急促地喘息吐气,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,指尖轻轻颤抖。

过了几分钟,他才平复下来,脸上露出含羞温柔的笑意,对我说:“您好厉害,好舒服,我、我脑袋都空白了。”

我笑了笑,对他说:“去洗漱一下穿衣服吧,你身体刚好,不好太放纵。一会儿定一下回S市的票,早些回去,免得你父母担心。”

“啊,好……”他一愣,答应了下来,却站在原地没有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我,指尖蜷了蜷,慢慢握起来,期期艾艾地问:“那、那我之后还……还能来找您吗?”

“能,”我说,“不过快开学了,我很快就会去帝都,到时可以在那边见。”

“好的好的!”凌子忆欢喜雀跃,忍不住在原地轻轻蹦了两下,头发软软的随之跳动,笑容明媚,“那到时我们还在清域见吗?”他问。

我顿了一下,突然又想起离开时叶沂反常的表现,不过那一幕只在我脑海中停留了一瞬,就飞快地掠过了,“嗯,在那边见吧。”不论其他,我在帝都还没有固定住所,只住在学校,私密性低,虽然可以偶尔用一下酒店,但去那里时间长了难免引人注目,牵扯到一些诸如安全、卫生、保密之类的问题,而清域恰好是SM俱乐部,调教用具齐全,卫生消毒又过关,确实是最适合见面的场所。

“好呀好呀。”凌子忆快乐地说道,他没有急着去洗漱,而是先像小仓鼠一样忙忙碌碌把地板上的水渍与精液都擦掉,清洗了拖布,一切都收拾好后,才去洗澡换衣服,但换到内裤时,却犯了难,他第一遍射精时是穿着内裤的,浓稠的精液把内裤湿得透透的,还散发着非常浓郁的气味。

我看他踟蹰不定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