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所以,这一次能坚持多久不射呢?”说话间,我脚上使力,将他的阴茎踩到了地上,不断踩踏。那里硬得像铁一样,热度几乎有些烫人,缠绕着柱身的青筋也不停跳动,白栖阳几乎立刻就要攀上顶峰。

“五分钟,好不好?”那一刻,我心底涌上了凌虐的快感。

五分钟对白栖阳来讲,太艰难、太勉强了。他本身就很敏感,格外喜欢我碰触他,又刚刚在射精的边缘强忍回去。多重刺激之下,他已经濒临爆发,我却要求他强忍五分钟,他怎么可能做到呢?

白栖阳几乎是哀求地看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