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辰习惯了忍耐射精的滋味,甚至喜欢上它。

林凛自发间抽出发簪,拨弄顾北辰的铃口,“没有我,你想射也射不出来,再说,谁要让你射了,美得你。”玉质的发簪挑开马眼,往里插了些许,又退出来,簪尖染上一层吊水。

得知林凛想再插些东西进去,顾北辰松一口气,胯下微抬,方便林凛动作,嘴中发出声声呻吟,“凉……插进去了……”

林凛扶着顾北辰的阴茎,不算细的发簪一点点探入,簪身逐渐变粗,根部足有小指粗细,牢牢地钉入阴茎中,撑开铃口。

“好粗……”顾北辰眉尖微蹙,额际有一滴汗顺着脸颊滑落,他竭力深呼吸,放松,看碧绿的发簪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。

“你不就喜欢粗的吗?”林凛说,“喜欢被插,喜欢粗大的东西,喜欢舔男人的鸡巴,离了精水不能活,恨不得像母狗一样,天天挂我身上。还喜欢被人看,每次当着师兄的面玩你,你都浪得滴水,一盏茶功夫能喷五六次,青楼里最淫荡的婊子,都及不上你半分。”

“啊……是……我下贱……我是母狗……我是婊子……凛凛……”顾北辰呻吟着,把花穴往林凛手上凑,“你行行好,摸摸它,它已经不行了……”

林凛发力,掐住顾北辰的腰身将他放到桌上,“打开腿,给我看看浪成什么样了。”

顾北辰连忙双腿大张,手拉住腿根,竭力向两边掰开,“凛凛……你看,你看……它都不行了,求求你……插它吧,我受不了了……痒死了……又热又痒,想被你艹……”

那花穴湿漉漉的,穴口两瓣花唇不停蠕动,似乎饿极了,想吞咽什么进去,偏偏求而不得,亮晶晶的淫水一直涌出,顺着股沟下流。

林凛将顾北辰的手拉到腿间,说:“自己插,之前怎么背着我偷偷意淫的,这会儿就怎么做,”他手凌空一抓,柜中一只青花瓷茶碗飞入掌中,被他放在顾北辰胯下,“等淫水把这碗淌满了,你喝了它,我就给你。”

顾北辰抬眼看林凛,林凛衣着整洁,好整以暇的坐在椅中,神态闲适,眼中笑意融融,似是在观摩什么表演。

顾北辰被这样的想法弄得心里发烧。

他真的像个婊子一样,躺在桌上,给人表演淫戏,供人赏玩。

可他又因此浑身兴奋起来。

对,他就是下贱,是凛凛的婊子,是凛凛的性奴,只要凛凛一句话,他给他喝尿都心甘情愿。

他不想当剑仙,只想跟在凛凛身边,任他随时随地艹弄、予取予求。

顾北辰指尖轻颤,摸到花穴上,轻轻揉动。

他其实已经很久没碰过这里了,林凛不准他私下碰触性器,更不准他自慰。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属于林凛的,没有林凛允许,自己都碰不得。

哪怕林凛下山那几个月,他也只是躺在林凛床上,隔着林凛的衣物摩擦花阴,隔靴搔痒。

现下,他的指尖触碰到花穴,第一反应竟然是好多水呀。

顾北辰脸上发烧起来,小心翼翼地碰触穴肉,感受着指尖抚过敏感点带来的战栗快感。

林凛闲适地点评道:“这么温柔,你吃得饱吗?为什么每次我弄你时,你都一直催我用力,好似不把你那儿弄烂不罢休一样?”

顾北辰求饶地看林凛一眼,中指插入花穴,抽动起来。

确实,他喜欢林凛粗暴地弄他,像对待淫贱的玩意儿一般,毫不在意他的感受,狠狠地艹弄发泄。

最好再扇他几巴掌、骂他几句,掐他拧他咬他,把他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,没有一点好肉。

那时,他才会隐隐觉得满足。

顾北辰在花穴间添了一根手指,双指并拢不停抽插,淫水被他一缕缕带出,落入青花茶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