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从帝都离开的人,通过安检照片找到的您。”远程出行方式需要实名制,有了姓名和身份证号,后续的一切就很容易了。

“那么多人,一个一个找的?”我惊诧,这可是不小的工作量,而且一般人也调不出机场和车站的出行名单与安检记录。

“没有,很幸运,是从机场开始查起,没多久就找到了您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,又用那种自以为很隐蔽的目光看我,眼神近乎贪婪,好像我是一块肥美的红烧肉。

我:……

见我不说话,表情也淡淡的,白栖阳一下慌了,立刻跪下去,他动作很大,膝盖直直地磕到地板上,“咚”的一声,听着就疼。他却毫无所觉,只急切地看着我,惶然说:“对、对不起,主人,我知道错了,我不应该这样查您,更不应该不经过您的允许,私自来找您,对不起,对不起,可是、可是……我真的没有办法了,我要死了……”

“什么?”我一惊,要死了是怎么回事,绝症吗?

“……再见不到您,我真的会死的。我忍不了了,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,每天每天都在想您,想得要疯了,是实在忍不下去才找来的,求求您原谅我,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,我不想违背您的命令,我也知道这样不对,主人,求求您,您就当可怜可怜我,不要生气,好不好,求求您……”

……他这般表现,着实吓我一跳。

白栖阳就像疯子一样,扒住我的腿,不停哀求,眼神癫狂,语无伦次,前所未有的狼狈。他变得很瘦,不到一个月就从肌肉饱满、身型壮硕变得脸颊凹陷、肢体单薄,曾经合身的衣服挂在身上也显得空荡荡的,全然不像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他。

在我记忆中,他从来衣着光鲜,精神饱满,带着上位者压人的气势,游刃有余,即便在调教中被快感捕获时,他也是自信的,竭力将每个命令做到最好,全方位向我展示着他的魅力,身体漂亮,灵魂闪光。

从来没有现在这样,狼狈低微,跪在地上哭求,眼泪吧嗒吧嗒地落,像被扔出家门的流浪狗,在暴雨天无助地回来哀求主人。他太慌乱,整个人像扒住救命浮木一样抱住我,力气不自觉地越用越大,箍得我腿疼。

我不得不安抚他,摸着他的头说,“好了,没事了,我不生气,不生气。”

他剧烈地抽气,一开始都没有听到我的话,后来随着我抚摸他的动作才慢慢安静下来,用侧脸依恋地在我腿上蹭,深深呼吸,像是在闻我身上的某种味道。然后我发现,他两腿之间慢慢鼓起包,竟然是勃起了。

他显然也意识到了,闪电般地放开手,局促地扯几下上衣的衣摆,试图盖住越来越明显的胯下,讷讷道歉,“对、对不起。”

他的骄傲,今天全都狼狈地落在了泥里。

我说:“起来吧,去沙发上坐,我们谈谈。”我想和他交流一下,我感觉他应该是有某种病,比如说性瘾,所以才对这件事情这么依赖,甚至把自己弄得无比狼狈。

白栖阳却是一惊,惶然抬头看我,怕我还在生气,见我神色如常,才小松一口气,犹豫着说:“我……还是跪着吧。”

“地板硬,时间长了对膝盖不好,起来。”我说。

白栖阳似乎还不太情愿,磨蹭了一会儿,才慢慢站起来,小心地只坐了沙发的一个边角,我给他倒一杯水,他都要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双手接。

他的受虐癖真的很严重,严重到不想在我面前做人。

“你怎么瘦了这么多?”我想了一下,选了一个比较圆融的话题,展开对话,谁知白栖阳听后,眼圈倏然红了,深呼吸几下才压下去,勉强提了提嘴角,说:“我太想您了。”

我:“……你,是有这方面的依赖症吗?生理或者心理上。”一般人绝不可能因为不到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