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该是十分有吸引力的,但凌霄对此却仿佛无知无觉,从未表露出明显异色,态度一如既往,看不出是否喜爱,除第一次调教外,也没有再夸过他的身材。
他思来想去,又悄悄换了一款面具,影影绰绰正可以将脸上最好看的部位展露出来,又带着若有若无的神秘感,欲遮还透。
白栖阳从未想过,有朝一日他竟会期待用皮相去取悦旁人,甚至为此煞费苦心。
对叶沂提出希望主人延长调教时间,是白栖阳的又一重小心思,可以说是无奈之选。
他和凌霄,除调教外私底下交流很少,凌霄不与他主动说话,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又觉得在主人享受安静或与他人交谈时,贸然插话,不是一个好奴应该做的事情,因此总是默默无闻地跟在凌霄身后,注视着他,一言不发。
白栖阳平素不是嘴拙之人,他虽为人内敛、寡言少语,但每次开口必切中时弊,令人心悦诚服,但因常年身居高位,每每开口都是发号施令,久而久之语气中便被养出了一股颐指气使的味道,与旁人说话时还没有什么,毕竟他气势逼人,只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大人物,与凡俗不同,但与凌霄说话时,他却不能再用这样的语气。
可该用什么样的语气?白栖阳心里斟酌不定,他倒是想软下身段,温言软语,但他大概平素硬惯了,每每开口总觉得唐突,好像是冒犯,私底下练习时也觉得十分违和,担心弄巧成拙,便索性多做事、少说话。
他把凌霄看得太重,左也担心,右也顾虑,反倒很少敢主动做什么。
可是,他和凌霄要好久才能见一面,日思夜盼,总算熬过十五天,见面后却只相处短短半个小时,怎么能够?这并不是生理上的不满足,其实凌霄每次调教,他都是一路火花,爽到爆炸,三五分钟就泄一回,这样没用,也撑不过很长时间,半个小时的调教正正好。
是他心里,总觉得不够,无论如何相处都不满足。他像是得了名为凌霄的心瘾,看不到便日思夜想、思念如狂,看到后又觉得心痒难耐,盼着相处时间长一些、再一长些,最好永远不到尽头。
他知道,一旦离开调教室,主人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。
叶沂会走过来,与主人并肩前行,言笑晏晏;其他无主的奴会悄悄站到不远处,或明或暗地用目光勾引;还会有不知轻重的小孩,冒冒失失地跑过来,问主人今晚需不需要叫奴。
可笑!他就站在这里,主人如果有需求,不会叫他吗?哪里轮得到外人来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