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正好倒在我脚下,据我脚尖不过两公分。他竭力抬头,额头蹭着我的鞋尖,神态乖巧,软软地叫我:“主人……谢谢您……”
无辜又淫荡,有种模糊性别的魅惑。
我抬脚一踢,挑起他的肩膀让他翻过身去,仰躺在地。衬衫领襟大开,明亮的顶灯下,那腰身细得仿佛双手可握,用力狠了便会折断。散鞭比较短,我回身换了条长鞭,也不叫他跪起,就让他这般躺在地上,挥手抽打。
鞭稍时重时轻,重时会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,轻时如同温柔的抚摸,会带起一阵阵战栗的酥痒。凌子忆躺在地上,哼哼唧唧地叫,眼神痴痴地仰望我,不停呻吟,身体如同淫浪的白蛇,翻滚扭动,然而无论他怎样动作,长鞭总能分毫不差地抽在他身上,尤其是敏感的胸乳,上面布满红痕,乳头被抽得泛红肿大,几乎破皮。
凌子忆喘息着,哼叫着,呻吟声近乎淫荡,宛转悠扬,高低吟哦,“主人……啊,好舒服……打我,抽我……嗯,主人……要射了,要射出来了……主人、主人”他腰身绷紧,身体如同拉开的长弓,挺起漂亮的弧度,然后狠狠颤抖两下,一泄如注。柔软的短发搭在他白皙的脸侧,尽数汗湿,混着脸上的汗水和泪水,有种凌乱的美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