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和,有人能和许多人交上朋友,有人终其一生都很孤独,有人只要萍水相逢就能玩得来,有人却要相处很久才能交心。
这与个人有关,也与彼此的气场有关,简而言之,就是
感觉。
白可能就是一直没有遇到感觉对的S。当然,望眼整个圈子,像他这样挑的M也不多见,一般人,即便不十分喜欢,多数也能凑合。
我点点头,说:“等Lily下来,我再问问她吧。”
叶沂看着我,悄悄凑过来,小声问:“怎么?”
我摇头,没有说话,决定与Lily谈过后再和他说。如果白真的是因为气场问题而无法接受其他调教师,那确实是麻烦,难道以后他每次调教都要找我吗?
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。
不过对方毕竟家大业大,权势煊赫,叶沂那边……
我重新看向台上,问:“Lily这场大概还有多久?”
叶沂低头看了看表,“大约再15分钟,我本来想给她压缩一下时间,但她不同意,说效果不好。”
此时,Lily正用鞭尾圈起奴的脖颈,把她拽到身下,自己一脚抬起,踩上调教台,让奴仰头为她舔阴。她的表演调节奏很慢,没有明显的高潮,平缓似水,台下许多人已经不感兴趣地移开了目光,三三两两各自端着酒找伴儿,但她的M却很享受,舔得尽心尽力,身体也泛起淡淡的粉色。
我不再说话,静静等着,周围不断有人将视线投向我,或明或暗,有些带着勾引,有些藏着倾慕,还有人摇曳生姿地走过来,问叶沂凌神今天会不会调教,伴儿定了没有。
倒是没有人和我搭话,他们都离我远远的。
我乐得清静,只喝着果汁,听音箱里放美国田园小调。过了一会儿,有一位少年轻手轻脚地走到我沙发旁,不错眼地看我,手指绞着衣衫下摆,很紧张无措的样子。
我:“……”是找我的吗?
我转头看他一眼,似乎有点眼熟。
“凌、凌神……”他小心翼翼的叫我,声音很小,几乎淹没在喧嚣的人潮和音乐声中,我看过去,觉得确实是有些眼熟,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