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隙还能隐约看到一点油笔的红痕,影影绰绰,欲遮还休。他抿一下唇,顿了一会儿,说:“还是尊敬一些。”

叶沂就笑,也坐了下来,对他说:“白先生坐吧,凌霄和我说了一下你的情况,他的意思是想和你之前的调教师谈一谈。”

白一愣,看向我,我点头。

他张了张嘴,最后却没有说什么,只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,沉默地看我。叶沂让工作人员上了水果鲜切盘,然后问我,“你喝什么,还是丝袜奶茶?”

我说:“下午刚喝完一杯,不了,给我杯水就行。”

“哪能让凌神在我这里喝白水,”叶沂笑眯眯,“刚好有蓝莓,给你榨杯蓝莓汁?”

“这个季节,还有蓝莓?”

“你来就有了。”叶沂含笑睨我一眼,面对白时,却又恢复了温和有礼,“白先生喝点什么?”

白抿了下唇,下颚线绷得有些紧,简短意赅地说:“一样。”

叶沂笑眯起眼睛,点头。

我的目光在两人间游移,总觉得气氛有些奇怪。

错觉吗?

不过没有容我多想,很快台上灯光大亮,一位身材娇小、玲珑纤细的女孩走上台,手中拎一条狗链,链子另一端牵着一只跪爬在地的人形犬,它有一头浅金色的大波浪长发,胸大腰细,身材很好。

表演调开始了。

“那就是Lily,”叶沂说,“大学毕业后就签了我们俱乐部,很喜欢这一行。”

“她调女奴?”我有些意外。

“男女都有,不过她更喜欢女奴一些,男奴在她那里地位更低。”

Lily手里拿着皮鞭,在奴背上抽了一记,留下浅浅的红痕,奴手脚并用,很快爬上调教台,端正的跪好了。两人身上衣服都很少,一样的黑胶胸衣,下身没有穿内裤,只套着黑丝长袜,穿亮钻高跟鞋,嘴唇涂得艳红,视觉冲击力很强。奴带着狗耳发箍,身后甩着一条蓬松的尾巴,应该是肛塞,她一岔腿跪开,腿间剃净毛发的女阴就露了出来,引起台下阵阵口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