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从裤腰中拿出的右手,凑近嗅闻一下,又腥又咸。

他匆匆去洗手间洗手,用纸巾擦拭内裤上的精液,精液洇透棉布,怎么擦都湿黏黏的,他来不及回去换衣服,只好先凑合着整理一下,又对着镜子打理头发,上下细细弄过,感觉一切都妥当了,才一整衣领,重新走回大厅,举目四望寻找。

却没有想到,凌霄已经走了。

叶沂坐在吧台旁,垂着眼睫,指尖转着装满轩尼诗的小酒杯,时不时啜饮一口,神色莫测。看见他过来,他抬起眼睛,“白先生来得不巧,凌霄刚走。”

白栖阳气息一滞,“怎么走得……这么快?”

叶沂垂眸,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说:“他在这里,从来不多留。”

白栖阳无言,片刻后问:“那件事情……”